这些荷兰俘虏,随后被同一关入一间大仓房中,并安排军兵严加把守。
现在北面的荷兰军队,有500名长矛兵,750名火铳手,近500名熟番仆参军,如果能挡住马队的第一波打击,那么接下来,在近战厮杀中,极能够与明军打成胶着之态。
“稳住!稳住!”鲍德尔厉声大喝道:“全军当场结阵,长矛兵在前挡住明军马队进犯,调转火炮,与火铳兵一齐筹办打放,给本司令轰烂这些该死的黄皮猴子!”
该死的,这些奸刁的黄皮猴子竟有这么一手!
“速速传令,让南面的荷兰军队返回,与我北面军队一齐合击明军马队!”
吕焕眼中闪过一丝狠色,随即大喝:“传我军令,全军作好筹办,待敌军绕过西面城墙,立即吹号打旗,合击阻敌!”
城楼上的丙总总长吕焕,及时地下达了接管投降的号令。这二千名荷兰军兵,才荣幸地获得了活命的机遇。
见得总司令被杀,残剩的龙马队再无斗志,纷繁弃了刀剑投降,只是杀红了眼的飞鹞子,那里肯给这些人活命的机遇,一通乱杀后,这一百余名龙马队,至此全数丧命此地。
鲍德尔忽听得城头的明军响起了喝彩,他顺着他们挥手的方向望去,只见北面二里开外,一处长满森森杂树的山坡背后,忽地传来绵密的马蹄声,大队的马队,有如变戏法普通,从山坡背后涌出。
原流寇大将射塌天,现为平南营丙总乙哨副哨长的李万庆,一马抢先,手持一柄锋锐的虎头大刀的他,号令着从城门率先冲出。
“司令官,明军有马队从北面袭来了!”部下的副官惊骇大呼起来。
几近就在刹时,600名明军飞鹞子轻马队,将100余名惊骇万状的龙马队紧紧围在此中。
而另一队人数亦有600人的马队,则是一只穿戴棉甲的轻骑军队,他们大声尖啸着,大家手中挥动着雪亮骑刀,兜行了了一个大弯,明显是筹算从自已军阵的后背掩杀而来。
此战中,因猛虎军紧紧掌控着战役的节点与过程,故整场战役,才闪现出让人难以设想,完整一边倒的环境。那汹汹来攻的荷兰军,竟一炮未发,只是庞杂地打了数十生机铳,砍死三人,砍伤了十来名猛虎军枪兵,便全军毁灭,无一漏网,实是令人感慨。
很多的荷兰兵士,脸现错愕之色,很多人双腿都在颤栗。特别是那500名熟番仆参军,竟有很多人失声大呼起来,更有多人掉头逃窜。
他们乃至还在开着打趣,说司令鲍德尔在夺下彰化城后,此时怕正在城中大肆烧杀劫掠,掠取仙颜女子呢。
“哈哈,老子斩了荷兰军的总司令,能够得李大人亲授的龙吟勋章了!“
至此,此次狠恶而长久的战役,以猛虎军大获全胜而结束。
在他身后,有如大水般澎湃而来的乙哨枪兵,见自家主帅这般奋勇,顿是大家抢先,勇气百倍,纷繁喊叫着直往荷兰军阵中猛冲而去。
鲍德尔没有答复他,而是吃紧举起千里镜,向北瞭望。
“哈哈!这些红番公然入彀,觉得我彰化城南北两处城墙乃是亏弱之地,现在,本将却要狠狠地打断他们的狗牙!”
“撤,快撤!全军速速撤退!“
仿佛算准了时候普通,“砰“地一声,西门大开,吊桥落下,又有大队的猛虎军枪兵,从西门号令杀出,与奔行到此处的南面荷兰军杀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