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北面的荷兰军队,有500名长矛兵,750名火铳手,近500名熟番仆参军,如果能挡住马队的第一波打击,那么接下来,在近战厮杀中,极能够与明军打成胶着之态。
“杀鞑子,建功名!“
弃了火铳于地,高举双手投降的荷兰兵士保罗,终究长叹了一口气,为自已终究存活下来,而光荣不已。
“速速传令,让南面的荷兰军队返回,与我北面军队一齐合击明军马队!”
而率军突阵的原流寇主帅,射塌天李万庆,更是形如疯虎,手中的虎头大刀排头砍去,便是人头滚滚落地。刀光闪过之处,鲜血迸飞,内脏飞溅,纵情砍杀的李万庆,刹时被染成一个血人。
套路,都是他娘的一个接一个的套路!
而此时,已处理了北面的荷兰军的玄虎重骑与飞鹞子,纷繁掉头南下,复与西门杀出的枪兵,两面合击。
在他身后,有如大水般澎湃而来的乙哨枪兵,见自家主帅这般奋勇,顿是大家抢先,勇气百倍,纷繁喊叫着直往荷兰军阵中猛冲而去。
“哈哈,老子斩了荷兰军的总司令,能够得李大人亲授的龙吟勋章了!“
那锋利暴虐的开了深深血槽的三棱精钢枪头仿佛长了眼睛普通,敏捷扎穿了荷兰军兵士的头部,颈部,或胸部。
鲍德尔一脸涨红,牙齿咬得格格响。
髯毛张如猬刺,神采因镇静涨成紫红的李万庆,有如一只出匣的猛兽,手中的虎头大刀挽了一个刀花,呼啸着朝正对着彰化城北门的荷兰军侧翼,猛冲而去。
“万胜!“
荷兰军总司令鲍德尔,见得纷飞的刀光离自已越来越近,惊惧万分的他,又喊出了与前次投降时一样的话语。
敌军两处夹攻,如何另有半点胜算!
也就是说,这彰化城并非象细作所说那般,伶仃无援独一数百名军在城中,而是在城外还藏了一支伏兵!
毕竟,按本来的打算,这个家伙贪财好色的鲍德尔,还要在这彰化城中呆上几天,待全部台中地区完整安定后,才会率部返回船上,故驻泊在鹿港的八十艘舰船的荷兰军海军,只得耐烦静候他们传回动静。
在北面的荷兰军被搏斗殆尽余者皆降之际,南面受命赶来救济的另一半荷兰军,方才来到西门城外。
很多的荷兰兵士,脸现错愕之色,很多人双腿都在颤栗。特别是那500名熟番仆参军,竟有很多人失声大呼起来,更有多人掉头逃窜。
一名欺身疾进的飞鹞子马队,大喝一声撞将过来,狠狠一刀砍去,将这名荷兰驻台湾陆军总司令的头颅,活活砍了下来。
一股彻骨的凉意,刹时袭上鲍德尔心头。
目睹得北面战事已结束,已方军队全灭的南部荷兰军,见到从西面、北面两处合击而来的明军,已是心惊胆裂再无战意,纷繁跪地乞降。
在龙马队凌厉的砍杀下,熟番仆参军才稍稍止住混乱。
惨叫声立即大起,四周受敌的荷兰龙马队,接二连三地被飞鹞子马队砍杀,纷繁倒上马下。
而另一队人数亦有600人的马队,则是一只穿戴棉甲的轻骑军队,他们大声尖啸着,大家手中挥动着雪亮骑刀,兜行了了一个大弯,明显是筹算从自已军阵的后背掩杀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