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
马守承大怒:“马超,你太猖獗了!大伯警告你,若你不听批示,胆敢肆意妄为的话,大伯就要对你军法处置!”
“你说甚么?真的是救兵来了么?!”
“那李总兵的意义是,就在城中坐观老回回与来援官军相互厮杀么?如许的话,怕是有些不当吧?”罗岱有点踌躇地说道。
马守承拉下脸来:“马超,你如何就不明白大伯的苦心?敌情不明,凡事谨慎老是功德。现在大伯是统军之将,我定之策,莫非你还定要反对不成?你忘了在出军之前,你父亲是如何叮嘱你的么?”
毕竟,自已不成能,老是碰到象高迎祥这般鲁莽轻敌的将领,看来明天,要要有一场实打实的硬仗了。
李啸晓得,想再如前次那样,等闲击败高迎祥部普通,倒是难了。
并且是冷兵器战役为主的一场搏斗厮杀。
见到父亲不信赖自已,并让大伯马守承来与自已争功,马超心中烦不堪烦。他压着心头火气,随口应诺道:“孩儿但听父亲大人安排便是。”
望着布阵前来阻击的老回回部兵马,李啸心下,很有些感受遗憾。
这时,副将刘肇基,游击罗岱等将领,亦仓促赶来此处。
他马守承轻易怕死,胆怯避战,我锦马超,却再不成与此辈这般窝囊憋屈!
才推开帐门,马超便怔住了。
“刷!”
“确是来了,小的已在千里镜中看清了,有大股官军援兵从北面官道快速赶来,他们打的大明日月旗,小的看得清清楚楚!”
说这话的,便是老回回马守应之子马超。
“哦。“刘肇基恍然大悟般点点头:“现在援兵已至,那我军可要与其里应外合,杀出城去,一举灭了城外的老回回部?”
“贤侄,请听大伯一言,依我看,这股明军来路不明,但其势严整,行进有序,必是明军中的精锐之师,我军却需谨慎应对为上。故大伯以为,还是需当场谨慎戍守,方为稳妥。”马守承皱着眉头说道。
马超斜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伯父,我就不明白了,这股明甲士数并未几,且又长途进援,其势已衰,而我军以逸待劳,恰是进击上攻的大好机会!如何还要这般憋屈地据地而守,这的确长别人志气,灭自已威风啊!”
“不成!”
“哈哈,算牛标这厮运气,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罢了。”李卑笑道:“以本兵估计,他应当是突围出去后,行不远时,便恰好碰到了南下救济的官军,便立即将来援的官军引来南阳城了。哼哼,倒让这小子捡了一份功绩。”
老回回马守应狠狠地盯着他,眼神中,竟尽是恨铁不成钢的担忧之色。
李卑眯着眼,峻刻的脸上却闪过一丝阴色,他摇点头道;“此事不当,我军克日连败,城中只剩三千兵马,而城外老回回部却有近三万流寇军兵。若统兵出城,万一有个闪失,这南阳城,可就拱手送给流寇了。”
“这便怪了,这南阳府内,再没有这么大股的官军啊,却不知牛标是从那边请来?”游击罗岱倒是一脸迷惑。
说到这里,老回回又语重心长地叮嘱道:“这股明军来路不明,此番去战,却需谨慎谨慎为要,统统皆要听你大伯安排,万一发明势头不对,断不成恋战,径行返回这南阳城处便可,为父自会派兵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