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啸带领的飞鹞子才影影绰绰地追来。
“嗻!”
安和尚一脸扭曲的仇恨,嘶声大吼,手中的虎枪,狠狠地刺穿了一名白摆牙喇兵的坐骑脖子,滴血的虎枪枪尖,从马脖子前面凶恶透出,战马收回断续的嘶鸣,四蹄高低垂起,随即侧跌倒于地,把马背上的白摆牙喇兵大腿活活压断,痛得他放声怪叫,却难于从马尸下摆脱。
田威带领的玄虎重骑,则向远处的拜克图直冲而去!
只不过,哭喊哀嚎的他们无路可逃,一杆杆四米精钢长枪,仍然凶恶地朝他们头部、颈部、胸部刺来,一把把虎刀、虎枪、长柄挑刀之类重型兵器,仍然猖獗地收割着这些结实的生命,四十多名处于崩溃状况的女真与蒙古鞑子,敏捷地被杀红了眼的李啸军兵杀尽。
从空中下望,旷茫干裂的黄褐色大地上,两条由血肉之躯构成的玄色直线,一长一短,转眼就高速撞在了一起!
主帅一逃,那些被三处枪盾兵围攻,后背又有横行队掩袭,处于被李啸军四周围定剿杀的鞑子步兵,再也支撑不住,刹时崩溃了。
田威的大声怒喝,引来了一阵玄虎重马队们昂扬的尖啸。
这些从流寇新附军窜改过来的横行队军兵,颠末端劳动改革,颠末端耐久的洗脑与练习,故现在的他们更但愿用这场战役,来揭示自已的武勇,表达自已的虔诚。
目睹得局势已去,脸如死灰的拜克图,当机立断,敏捷命令,抛弃旗号与弓箭,让两名掌旗亲军与两名巴喀什兵与他一起,尽力向北逃窜。
此次玄虎重骑的暴力冲锋,可谓完美,无一人灭亡,只要两名玄虎重马队受了重伤。
比拟对鞑子的全面胜利,李啸军的这些丧失,可谓微不敷道。
马蹄隆隆,由5名白摆牙喇兵打头,20名马甲马队与20名蒙古马队构成的马队突击战阵,摆成一个半圆形,从枪盾战阵的右边猛冲而来!
远处观战的拜克图,一脸遗憾的神采。
“杀鞑子,得功名!”
因为胯下那些辽东马脚力不凡,拜克图他们逃得极快,很快就到了汤泉河边,随即淌河而过。
鞑子马队这凌厉一冲,让横行队丧失惨痛。
“万胜!”
冰冷锋利带着灭亡啸音的飞斧与骨朵,狠狠砍砸在劈面那些正专注突刺的枪兵面孔与颈部。这些白甲掷得极准,几近弹无虚发,明军阵中顿时响起一片惨烈的哀嚎,五名枪兵回声而倒。
“万胜!”
听得铁蹄隆隆而来,那些残存的三十名两小佐蒙古鞑子见得已方败北,本来就惶惑不已,见到这群钢铁猛兽狂冲而至,不晓得是谁发了一喊,这些蒙古鞑子立即四散奔逃。
拜克图印象中,有太多次的战役,只要自已的部下军兵奋力一冲,那些连布阵都不稳的明军,常常马上便是崩溃。接下来的战役,自已要做的,只不过是一边倒的追杀。
正中的一排盾兵一击到手,正刻将盾牌扎放于地,构成一排大盾防地。与此同时,前面一排枪兵,立即将手中早就饱蓄仇恨与力量的三棱精钢4米长枪,用尽满身力量地凶恶直刺那些收脚不住的鞑子步兵。几近就在一刹时,一条条尽力突刺的4米长枪,如一条条翻飞的毒龙,从盾牌上方奸笑飞出,顷刻就让二十多名来不得遁藏的马甲兵与步甲兵,或是脸上、或是颈间、或是胸口,立即飚出喷涌的鲜血,哀嚎倒地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