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们锦州但是李大人的起家地,这锦州有难,李大人出兵救济,倒是该当呢。”
祖大寿亲热地拍拍李啸的肩膀,热忱聘请道:“城外风大,不是说话之地,本兵恳请李批示使随我等入城,我已令人杀牛宰羊摆下酒宴,好好犒劳贵军将士!”
李啸感慨了一番,立即命令,当场开释这些被后金丢弃的俘虏,然后清算敌军丢弃的各种辎重。
李啸站起家来,向祖大乐长作一揖,慎重地说道:“祖总兵,婉儿乃是李某挚爱,当日若非皇上赐婚,圣命难违,李某安可背弃前约,徒取骂名耶?婉儿自拜别后,李啸日夜长叹,惭愧不已。现在锦州之围已解,李某腆颜要求,准允祖总兵同意,让李某迎娶婉儿为平妻,以补李啸前番负情之缺憾!若得遂愿,定当平生厮守,存亡相依,绝无背弃!”
很快,在锦州城头,正密切存眷城下围城敌军动静的前锋营总兵祖大寿,副将祖大弼等人,见到极其奇特的一幕。
这股来源不明的五千多人的明军,竟把大金悍将阿山所统领的二千名女真兵马,给全数毁灭了,这如何能够?!
祖泽衍咬着牙,持续恨恨说道:“我妹也个傻子,我等几次相劝,那李啸既已与你恩断情绝,便把这忘情负义之辈抛之脑后便是,何必还要如此为这厮日夜挂怀,徒惹自已悲伤。只恨吾妹却始终放不下你,竟接连回绝了多名前来提亲的辽西将门,却不知这番苦心,是为何来!李啸,你且说,我妹落得现在此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是不是你一手做成的功德!”
祖婉儿冒充瞪了她一眼,感受内心仿佛千言万绪涌上心头,却又甚么都说不出口。
“没想到啊,竟是当日我们锦州的少年豪杰李啸李大人返来了,若非李大人及时出兵,我们锦州可就伤害了。”
这些统计数字,倒是让李啸非常对劲。特别是有了这大笔的粮食,对于粮食紧缺的李啸军帮忙极大。
“蜜斯,蜜斯,鞑子退兵了!”
本来是他!
“泽衍说得对,是我李啸负了婉儿。”祖泽洐还未回话,李啸开口说道:“别的,李某能够实话对诸位说,此次来援锦州,便多是担忧婉儿之故。”
李啸刚点头称谢,祖大弼便大步过来,拉着李啸的手说道:“李兄弟,啥也别说了,且随我等入城吃酒,老哥明天舍命陪君子,与你斗酒三百碗!”
“尔等可曾哨探细心了?阿山大人所统这二千人的女真军兵,乃是百战精锐,悍勇非常,如何会让这股五千人的明军给全数毁灭?”
她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而在锦州城中,在围观百姓们的喝彩与赞叹声里,李啸军穿街过巷,来到城中军校场,此时,祖大寿已令人在全部军校场上摆开洒宴,宴请李啸全军。
蒲月的暖风,从雕窗轻柔吹入,拂动婉儿一头的秀发,有如温婉的安抚。
久历战阵的石廷柱,立即做出了决定。
本来,当日鞑子进犯锦州的动静传来,担忧家人安危,忧心如焚的山海关总兵祖大乐,立即与其子祖泽衍二人,带领二千精锐兵马,从山海关告急赶往锦州救济,却还是晚来一步,锦州城已被鞑子围堵,祖大乐无法,只得就近入驻广宁右屯卫,算是与锦州的守兵互为犄角之势。
未几时,李啸全军入城,锦州全城百姓,挤在街道的两边,纷繁前来旁观李啸军那鼎盛的军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