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晓得,是那曹操威胁利诱辽东公孙康,让其对这二人生疑,终究将此二人之头砍下,送予了曹操,如此,一免辽东徒生战乱,二除了袁氏反侧之忧。”
“待莽古济招其谋反之状后,那孩儿定当砍掉她女儿卓那希的脑袋,以向父汗表白心志!”
“父汗,这莽古济既已将女儿卓那希嫁与孩儿,竟会愿助莽古尔泰谋反,现在又反对我娶伯奇福晋,此人实在可爱!”豪格脸上闪过一丝狠戾的神采。
“阿玛啊!”德克西克头枕其尸,放声大哭。
“父汗贤明,孩子今番长见地了。”豪格恍然大悟般,又抬高声音道:“父汗但是要如撤除莽古尔泰普通,将那德格类暗中正法?”
这时,房间中,只剩下他们父子两人,德格类的一众妻妾,都被他临时摒于门外。
“报酬刀殂,我为鱼肉,现在除了哑忍有为,极力自保外,复能何为?你想获得的题目,莫非阿玛有这么蠢就想不到吗?”德格类说到这里,话语一噎,又点头长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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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我,必然要好好地,把我们家传下去。。。。。。”德格类认识尚存,艰巨地向德克西克断续地吐出这几个字。
“哈哈,那你以为,现在已如秋后的蚱蜢普通的德格类,不可这丢车保帅之举,复能何为呢?”皇太极一脸对劲的笑容,一边将茶水轻放在一旁的花梨长桌上。
“老八忍了两年,终究还是要脱手了。”
德克西克吃紧说完,这犹然燠热的气候里,德格类忍不住打个了寒噤。
“那琐若木交出莽古济后,又当如何呢?”
这位汗阿玛,心机之深沉,动手之狠辣,实在让只晓得在疆场上杀敌的他,又心惊又佩服。
“恰是,擒贼先擒王,德格类一死,正蓝旗必乱,再难构成合力。他的儿子德克西克之类,皆碌碌之辈,无足虑也。”
皇太极一字一句地说道,他的话语,有如钢铁般冰冷与威压。
他死了。
“那你说如何办?莽古尔泰身后,正蓝旗被夺了十二个牛录,气力已然大损。为父除了尽力与其划清边界,拼力自保外,复能何为!”
皇太极斜坐于明黄楠木龙椅上,手捧一盏青花精瓷雨前茶,小口地啜饮着,清澈的茶水上,映照着他那一脸较着的欣喜与舒心。
“豪格你有这个心机筹办就好,父汗很欢畅你能分清敌我,不被后代私交所胶葛,此为成大事者必备之风致。”皇太极脸露浅笑地赞成道。
盛京皇宫,继思斋。
“父汗的意义,是要搞掉莽古济?”豪格心下一凛。
豪格不觉打了个寒噤。
“阿玛现在能做的,便是趁那冷僧机方才告发之机,当即去见老八,向其告发你姑姑莽古济与莽古尔泰同谋造反之事,然后,为父以此体例,与他们划清边界,但愿老八看在我告发亲族的份上,放过我德格类一家长幼。”德格类这番话,声音很低,充满了悲惨之状。
“哼,德格类这个怂货,为了保命,竟然主动供出了他亲姐姐莽古济,此人倒是翻脸无情。”豪格嘲笑道。
“那孩儿请父汗同意,答应我带兵前去,将德格类等一众正蓝旗逆贼全数擒下,如有不平,当场斩首!”豪格一脸镇静。
“要么不做,要做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