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统还将来得及喊出一声惊呼,方才斩去马头的那名敌军步兵,又吼怒着高高跃起,手中的虎刀快速平挥,靳统武暗道一声不好,吃紧俯身,一道白光吼怒闪过,擦着自已的脖子边沿划过!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今后过,留下买路钱!”
饶是如此,李定国却并未轻动,他固然阵战英勇,却更是一名脑筋沉着并极富耐烦的将领。接下来,他敏捷派人,去四周抓来几个百姓,扣问他们,这浮槎山可有匪贼。
“尔等速降!”
靳统武烦躁不已,他咬牙喝道:“戋戋毛贼,有个屁计!明天不宰杀这帮山匪,老子誓不为人!”
“哼,定是这般匪贼听闻我雄师到来,才恪守山中,不敢下来。这帮家伙不开眼,竟然打死我军弟兄,现在老子却要这般狗入的,为死去的兄弟抵命!”靳统武在一旁咬牙骂道。
李定国没有答复,只是仍然尽是仇恨与不甘地盯着面前这个年青的明军批示官。
李啸感受自已健旺的心脏,狠恶地跳了一下。
而在这些重甲步兵的前面,复出现了大股的马队,有轻甲的飞鹞子,也有重甲的玄虎骑,他们作为后备兵力,和那些假扮强盗的黑衣大汉一起,沉默地在阵外旁观着李定国部在重围之下搏命挣扎。
被抓的百姓大家面带惊骇之色,却还是颤声奉告他,这山上,有一股二百来人的匪贼,一向为害乡里,只是克日却不知何故,没有下山骚扰百姓。
“后路已阻,全军尽速冲出山去!”李定国又焦心肠喝令。
惨叫声立即又四下响起,很快,山谷间重新归于沉寂。
与此同时,其他的枪兵纷繁挺枪捅刺,长枪挺抖如龙,凶恶凌厉,一匹又一匹马被捅杀,一名又一名流寇马队惨叫倒地。
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李定国脸上。
李定国与靳统武等人,皆惊奇地看到,几十个一色打扮的蒙面黑衣人,从盘谷山道那一头,快速纵马而来。
一声冷喝将他从这半寐状况唤醒。
“吁!”
得此名将,的确要痛饮三百杯啊!
“冲啊!”
中间另一个黑衣蒙面大汉,则阴阳怪气地插话过来:“瘦子,看你这张胖嘴,想必****不错,若把大爷我服侍爽了,就免你一人的买路钱,如何?”
“统武,这股匪贼来路不明,我军还是需谨慎为上。且让全军渡河,再派人去那浮槎山探个究竟。”李定国终究开口,下达了一步行动打算。
李定国还将来得及说话,那边领头的秃顶黑衣大汉,已收了钢刀,手里固执一把硬弓,搭箭上弦,嗖地一声,对着靳统武便****而来。
“少将军,仇敌就在火线,如何就此愣住?”靳统武非常不满。
每块大盾前面,则跟着一名神情专注的枪兵,那搁在大盾上的长枪,有如一条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充满了瘆人的威压感。
李定国还未答复,忽畴前面的山道上,传来越来越响的马蹄声。
与时同时,武强大声吼道。
领头的黑衣蒙面大汉,见靳统武率着大股马队澎湃袭来,却只是冷哼一声,便掉转马头领着一众黑衣人向后疾走拜别。
直到当天早晨时分,一向未见李定国部归队的张献忠,忧心如焚,亲身前来拓皋河一带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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