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好不轻易攻上城头的鞑子,还能给练习有素,极其讲究战术与共同的李啸军形成这么大的丧失,让李啸心头有如压上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最早崩溃的,是汉军天佑兵。
想跑,没那么轻易!
“入他娘,越怕死越要死!你们这些没卵.子的货,都给老子上!金汁、灰瓶、撞梯锤,一齐进犯!”
一个多时候后,城下的鞑子及掉入洞坑中的死掉的百姓,在那些被后金俘获的明军兵士与百姓的清理下,全数装运回鞑子本阵。
随后,他们便与上面的一众跟役一起,在牛录额真查布禄的带领下,推着盾车,还算有次序地向本阵撤回。
你们这些女真军兵都打不过,就拿我们汉军天佑兵去填坑,这也太不隧道了。
约半个时候后,始终保持着战役阵型的李啸军,越战越勇,垂垂地将鞑子奋力冲开的枪盾战阵垂垂缩小,并将其重新逼回堞垛入口之处。
现在正蓝旗的本部鞑子打击受挫,甲喇额真爱巴谦逊天佑兵上阵的决定,让班志富心下非常不满。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重新、清算旧江山,朝天阙。。。。。。。”
“杀鞑子,上天庭!”
此次应正蓝旗主德格类的要求,尚可喜将班志富部的800援兵,出援正蓝旗,并归甲喇额真爱巴礼节制。
无数的鞑子的尸首与死去的李啸军兵的尸身,相互异化,横七竖八地乱躺了一地,这些生前搏命搏杀的敌我两边,身后的血,却终究流在一一起。让本来枯燥的城墙马道上,因为鲜血的堆叠漫流,变得黏稠之极,踩上却又湿又滑,几难站稳。
副参工头志富的临行叮咛,成了每个崩溃的汉军心中最大的支柱。
横行队副队长武壮,手中的虎刀鲜血淋漓,砍得已是卷了刃,此时原已怠倦的他,受全军将士那昂扬的士气传染,却感受手中愈是有力。他大喝一声,一道血红的光芒闪过,一个回身欲逃的身着皮甲的蒙古鞑子,被武壮重新到脚劈成两半!
而西面城墙的杜少如部,则同声吼怒着折向南面城墙头冲去。
查布禄明白,再打下去了,自已这支军队可就全完了,如果自已成了光杆司令,信赖甲喇额真爱巴礼必然会气得把他一刀剁了。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想错了。
与时同时,在角楼中射击的鲁密铳手,向那些在攻城梯上攀爬以及在梯下堆积的鞑子军兵,不断地装弹射击,枪声此起彼伏,不时有鞑子惨叫着倒地身亡。
“不要攻了,快撤!”
“万胜!”
见得上官这副杀气腾腾地模样,辅兵们鼓起勇气,分开庇护区,持续操纵守城设备。
统共有80多名鞑子逃出世天。
他看到,一个个鞑子号令着从攻城梯头跳下之际,立即被几块呈半弧形包抄的大盾包夹在中间,在他们还未站稳脚根之际,每块盾牌以后,几根凶恶凌厉的长枪,立即同时从分歧方向攻来,这些鞑子的头部、或是****、或是颈部,立即中了致命的长枪击刺,把这些还将来得及反应的鞑子,刹时送入天国。
斑志富,是尚可喜部下亲信部将之一,本年年初从尚可喜投后金后,尚可喜被封为天佑兵总兵官,班志富则被任命为副参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