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复臣一边听一边深思,连李元利停下来也没重视,过了半晌,他才由衷隧道:“元帅高见实在是令标下佩服不已!就算没有贤才帮手,元帅措置起这些政事来应当也是游刃不足!”
“二是核定物价;每种商品代价都由专人卖力核定,不答应囤积居奇,高出时价。三是进步税率;给贩子留出普通的利润便可,对于高价豪侈品课以重税,以免百姓有了银钱后奢糜成风。四是加强监控,对于偷税漏税的轻者罚银,打消准予证,重者定罪!”
这些都是后代大家晓得的东西,李元利也没有任何夸耀的意义,他无法地说道:“也只能先我来管着,比及了重庆再说吧,要做的事多着呢!”
有了王复臣这个带路党,打捞沉银的事情顺利停止。当初孙可望沉银的时候,也是选了一处江面最窄的处所筑堤,想来也是存了今后便利打捞的设法,不过他却不晓得王复臣也晓得这事,这一大笔金银财宝必定再也与他无缘。
两人说话到夜深,这才各自分头安息。
“元帅不必如此烦忧!现在川北之地读书人尽在你手中,川南读书人更多,依标下看来,短时候内已经够用,至于长远来讲嘛……”
“贩子确切贪婪,不过我也有体例来对于他们。一是发放准予证;每个贩子必须向我们申请,我们只挑诚信的发给证件,没有证件从商的一经查处,轻者罚银,重者定罪。”
王复臣和李本高两员大西军将领的投诚,其意味意义大于实际意义,这对李元利今后收降大西军为主的南明军各部,必定具有促进感化,是以他对二人也是格外看重。
木箱子未几,大小只要一尺见方,内里装的是代价高的金金饰和珠宝,另有张献忠自已锻造的“西王赏功”金币和银币,木鞘则是用一米五是非的木头,先把它剖成两半,再把中间挖空,装上金银锭后合拢,内里用铁片或铜片箍紧,每一根内里装四十个五十两的银锭。
李元利功德连连,现在帐下又添一员老将,更是东风满面,他将李本高扶了起来好言相慰,又留他在营中吃过晚餐,直到入夜李本高才告别而去,临行商定明日天亮就整军来投。
四天以后,堤坝终究筑成,固然现在是夏季枯水期,但仍然不能迟误太长时候,要不然江水漫过来,那可就前功尽弃。
这时候还是十六两制,五十两一锭的银子只要三斤多不到四斤,但八百万两银子换成后代的重量单位的话,足足有两百多吨!就算内里有些金锭和金玉金饰代价较高,也很多于两百吨!
“元帅,我们本来诸路义兵中的将领,能够有他这份本领就算不错了。”
李元利受不了他那慢吞吞的说话体例,接过他的话道:“我说的就是长远哪!自明,可不是我藐视现在的读书人,他们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并且萍踪不出周遭百里,整日埋首于四书五经,除了经义诗赋,他们哪儿懂很多少治民治世的良方?”
“还是缺人啊!”李元利叹了一声,“军中将领倒还好说,目前临时够用,只是这政务职员要想在全川放开来,差得很多啊。”
“……元帅,您要想找如许甚么都懂的人才可不大轻易!……士农工要让他们畅旺这个我也明白,但是贩子底子不事出产,只把那货色东卖到西、南卖到北,就从中赚取暴利,这个我们也要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