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攻方向为东门和西门两处,明日起便可发掘隧道,若鞑子防备得严,必将从其他各处抽调人马,东南主攻处便有可趁之机,若鞑子防备不严,说不定这两处也能破城!”
“主攻方向在城东南处,按照军情司画来的舆图来看,此处城墙内便是饮马池,池内有一条宽约三四尺的泻洪渠道穿过城墙直通护城河。”
“现在我们来讲说南郑的题目……”
但他既然能在鞑子封城后仍然收支自如,与城内秘谍联络想来也不在话下。
“汉中虏兵甚多,且城池坚毅,恐怕不是三天两端能够拿下来的!今晚我们就得拿个章程出来,韦蓉,你将参谋处拟出的打算拿出来,大师一起参详参详。”
见塔天宝也赶了过来,李元利连夜调集众将议事,塔天宝先将此前的战事向元帅做汇报。
屯齐本是东虏宗室,庄亲王舒尔哈齐之孙,被封为多罗贝勒,因湖广疆场上沦陷主帅尼堪,这才被贬为固山贝子调驻汉中,心中本就忿忿不平,此时贼军来势汹汹,又听覃琦称呼他为“贝子爷”,天然没有甚么好神采给他看。
“死了一百多,受伤的有七八百,但都无性命之忧!元帅,这都是医护营医士护士的功绩,今后我们论功,也给他们算上一份吧?”
“接下来就是破城的题目。南郑城墙虽厚,但只是两面贴砖,中间填的是夯土,如果埋火药于城下,破之应当不难。”
本来的参谋分拨下去今后,李元利又从各军中挑了一些优良的初级将领出来带在身边,这韦蓉便是此中一个。
“好,那就搭建浮桥。”李元利下告终论,“但要搭建几座,在哪些处所搭建,参谋处在两日以内要拿出最好的计划来!”
“元帅,我部已于仲春初二攻破宁羌州,杀知州吴邑,又于仲春初六沔县,知县黎行他杀,现雄师离城五里,只等元帅军令!”
南郑的护城河始开凿于明武宗正德五年(1510年),既宽且深,因汉中江河渠道纵横,护城河汇入了多条溪、河、堰的水流,要想断其泉源,非一朝一日之功。
“挖土填壕得先将各溪河引水处堵住,不然填壕堵塞护城河水道,必将在城下构成水泽,倒霉于雄师攻城。而搭建浮桥又需舟船,短时候内怕是不轻易汇集到这么多舟船!”
“你慌甚么慌?莫非又想去投城外土贼?”本年恰好五十岁的屯齐眼睛一瞪,长年交战疆场的老将自有一股气势,令得覃琦心头一紧。
“干得不错!”李元利感觉很对劲,塔天宝一部不过两万余人,却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内攻陷五丁关、七盘关等险关,并且还将宁羌、沔县都拿了下来,申明战力确切非同普通。
“此时恰是枯水季候,饮马池流入此渠的水量很小,到时再请军情司同僚共同在城内截断饮马池水流,便可于渠内安设火药,一举破城。”
“有的是时候见地!”李元利对韦蓉道:“说一下攻城的详细摆设。”
“贝子爷,贼军势不成挡,现在该如何是好?”这覃琦两年前投了清虏进驻汉中,也算是风景一时,现在见大兴军大肆来攻,本身一方却困守孤城,不免又有些惴惴不安。
攻城计划商讨安妥,塔天宝连夜回了城西,李元利和众将士也都凌晨安息,筹办明日便四出褒水、濂水、汉水等江河汇集舟船,大肆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