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利又举起酒碗:“这一碗敬三位叔叔,祝三位叔叔身材安康、无病无灾!”
“要他打得过我!你问下二虎叔和汉举叔,我十二岁的时候就能开一石弓,六十步外射杀仇敌,他十二岁的时候连五斗弓都拉不开,现在我开三石弓毫不吃力,一百步外射中,你让他来尝尝!好多年没经验他了。”李元利对劲地说道。
对他现在这副身材,他是极其对劲的,开三石弓还真不是吹牛皮,影象中本来还只能开两石弓,现在能够是穿超出来有了力量加成。开三石弓是甚么观点?双臂伸开的力量有三百斤以上!如许的猛人连李元利也没见过。
袁宗第兄弟俩听得大吃一惊,差点从板凳上摔了下来,异口同声地问道:“真的?”
喝完这碗,袁宗道又站起来把几人的酒碗全都满上,李元利赶紧站起家来道:“如何好劳烦袁二叔来倒酒?三位叔叔且稍待,我去叫小我来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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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一边喝酒一边谈天,渐渐就聊到了当年随闯王起事的时候,李元利见机会已至,便对袁宗第说道:“汉举叔,当年我们出商洛山时,我年纪还小,有些事情已经不大记得清了,你给我再讲讲可好?”
“嘿,那是我们最惨痛的时候,二虎你帮老子挡那一刀,老子又不是不记得。”袁宗第端起酒碗,“来,干了这碗酒,老子就不欠你情面了。”
“谨慎他听到了跟你干架。”袁宗道也笑,这名字小时候叫没感受有甚么,大了还如许叫,就感觉有点笑人。
四人一起饮了这一碗,羊汤锅在炭火盆上“咕咕”作响,李元利把放在中间已经用白水煮好的萝卜加了一些出来,待煮得入了味,吃起来更感觉爽口。
“那年你已经十二三岁了吧?如何会不记得?”提及这事袁宗第来了精力,闯王就是从商洛山出来今后,才囊括天下、西安即位,他也是立下了很多功绩。
“我已经和捷轩带了双喜他们筹办去杀了阿谁背义贼,却被李哥拦住了,还送了兵器甲杖让他走!小来亨当时也跟在前面的吧?我记得你吼得最凶!”
“是啊,当时有李哥在,大师都在一起把劲往一处使,这才有了前面的大顺朝。可爱吴三桂那狗贼啊……”
高夫人道:“不消去唤旁人,润梅刚才去了前面用饭,算时候也应当来了。”公然话间刚落,润梅便和香梅一起走了出去,想来是先就叮咛好了的。
“莫非不可?老子儿子都跟你差未几大,孙子也有了,该老子纳福了。”袁宗第又喝了一口酒,斜着眼睛问道。
“……当时李哥害了病,路都走不动,幸亏二虎想体例到商州买到几两人参,才渐渐好了起来。”
“想得美!”刘体纯也端起酒碗一碰,“喝了这碗酒,你还是欠老子的情面……袁哥,你这几年和兄弟生分了!是不是忌恨老子现在官比你大,带的人比你多?……实在老子向来没有去拉过你部下的兄弟,是他们说你没冲劲了,带着兄弟们东躲西藏,迟早要饿死,自已跑来要跟着老子,莫非老子把人撵走?让他们饿死在内里?”
这些话倒真是肺腑之言。他本就是农夫,大字不识一个,也没有多少见地和主张,当年跟从李自成叛逆,因作战英勇累功升至绵候,李自成归天后,他就感受带兵有点力不从心,很多时候拿不出主张,渐渐地在将士们心中没了声望,自已也没有了甚么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