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又去各营中转了一趟,趁便消消食,明天的事情仍然还多,李元利回了中军大帐,就叮咛人去请各军主将来议事。
“固然说来就是。”李元利故作漂亮地挥挥手,他正怕没有人出来唱敌手戏,白费了自已一番造作。
本来本身捡了个宝贝!李元利的表情刹时就好了起来,他呵呵笑道:“你是说吴应熊阿谁草包么?他能翻得起甚么浪?不消管他!我们现在事情多,人手本来就不敷,哪偶然候去管这些破事?”
高信一下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大帅,现在已经有很多汉人都已经成了你说的这类人了!我们不能再放纵他们!”
这也是全部国度和民族的哀思!
“他们只会感觉投奔东虏也没有甚么干系,如果东虏得了天下,他们能跟着升官发财,如果东虏失势,他们也能再投奔其他权势。你们说说,如果天下汉人都是这类设法,我们今后得面对多少仇敌?”
李元利笑了笑没有答复,挥手就赶王拙归去睡觉,虽说他现在年青力壮,但两三天不睡觉必定也吃不消,何况本身也另有一大堆事情要措置。
李元利正色说道:“玄初担忧的这个题目,我也细心考虑过。但另有件事情,比这个要首要很多。诸位有没有想过如许一个题目,我堂堂大中华数千万汉人,为何会被只要戋戋数万兵丁的东虏给夺去了大半壁江山?”
吃了几碗小米粥配咸菜炒熏肉,李元利感觉满身又充满了力量,宿世那副身板因为受过两次枪伤,只要熬夜就腰酸背痛,现在好了,熬了两天只要睡一觉再饱餐一顿,立马就满血重生。
他站了起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大声说道:“启事只要一个,那就是我们汉人出了太多的奸臣逆贼!他们甘心投奔东虏,为清廷做鹰犬,攻伐殛毙自已的同胞!”
还是长顺那小子懂事,晓得那干粮固然营养充足,但吃久了也会腻味,这小米粥熬得还真香!
李元利实在早就已经做了以上决定,现在说出来大要上是要收罗众将的定见,实在目标是要借此机遇表白本身的态度,并且再给大兴军的将领们上一堂爱国主义教诲课。
“至于清兵将领,我的意义是参将以上尽数斩首,游击至千总,先拉到巴东劳改两年再说,把总以下的小头子,编入新虎帐练习察看,如果确有改过之心,再分下各连队效命!”
哪知康麻子底子不吃他这一套,一收到吴三桂起兵的动静,立马就把吴应熊和他没送走的另一个儿子吴世霖抓起来砍了脑袋,他的其他后代最后也没逃脱被正法的了局。
李元利笑了起来,其他的人物他印象不深,但这个平西王世子么,因受了金老先生小说的影响,为了搞清楚吴应熊到底有没有真被阉,他还真详细去体味过汗青。
“他们没有国度的观点,没有民族的思惟,但他们不觉得耻,反觉得荣!以是汉人投虏不是个别的征象,而是成了一种大趋势,我只能说,这是国度的热诚,也是我们统统汉人的热诚!”
听到这儿,刘玄初也在内心稍稍自责了一下,就在几天前,他也还想着事不成为就投吴三桂呢,那不就成了元帅口中所说的奸臣逆贼?
想到这儿,李元利俄然把刘玄初这名字想了起来,吴三桂屯兵夷陵时,好象就是这个刘玄初写信奉劝吴三桂,说清廷不成能放回吴应熊,并且吴三桂以一省之地对抗清廷举国之力,只宜速战持久,万不成停兵不进,给清廷以调兵遣将之机,公然厥后的局势生长恰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