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物理化学要用到的尝试仪器,李元利创办的玻璃厂就是专门为此办事的。到现在为止,玻璃厂都只是投入,一次次的烧窖、吹制,做出来无数成品,却向来没有赚到过一文钱。
除了这些事情外,李元利另有一件很首要的任务,那就是给孩儿兵中的孩子们上课。他小的时候就是大顺军孩儿兵的头领,天然就和这些孩子靠近,并且他把这些孩子当作是将来的但愿,以是教起来经心极力。
还好找了高信来做火枪师的第一任师长,这家伙固然话多,但确切是个聪明人,没几天时候就把这枪摸得熟透,对于这类不需求用火绳来燃烧的枪,他的确是喜好得不得了,只是四周那些野鸡野兔的就遭了殃。
但李元利还是很忙,忙得偶然连饭都健忘了吃,工务司、特勤司都是他直管,别人不懂也管不下来,想找小我帮手都不成能,政务司也得随时盯着,现在包含袁宗第兄弟俩在内,都还没有历练出来,对于一个农夫军将领来讲,要想让他们在短时候内就完整晓得如何去措置庞大的政务,那底子就不成能。
“可我十三岁的时候就比你们现在还要短长!不但能在疆场上保命,并且还能够杀敌,你们现在上疆场,能够保住自已的性命吗?”
中国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有了玻璃成品,但直到明清期间,制造出来的玻璃成品仍然是半透明的浑浊体,工艺程度远远掉队于西方国度,当时的透明的玻璃镜子都是西方布羽士飘洋过海带来的,因为易碎,大块的不好照顾,以是纯洁的玻璃器皿一贯卖得很贵,不是浅显老百姓能够用得起的。
“既然你如许说,那我就承诺了,不过有几件事要事前申明。”李元利本来就筹办把他们带走,这时见他们先提出来,恰好抓住机遇提点前提。
“帅爷,此次去四川兵戈,也把我们带上吧?”李元利身后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却没把玻璃放在心上,而是问起了他体贴的题目。
新组建的火枪师也得他来看管,这类新式的燧发枪,其别人别说看过,连听都没传闻过,何况还是用了定装米尼弹,这都得有个适应的过程。
一想到那些硫磺硝石高贵的代价,李元利就恨得咬牙切齿,对着那些贩子笑的时候脸上都直抽抽,拿下四川的心机也就更加果断,“硝石出陇道,硫磺出汉中”这句话,他也不晓得是谁说的,但他晓得在四川江油就有大量硝洞,而硫磺矿在奉节就有,只是现在奉节还没拿到手上,才让这些奸商从中攫取巨利。
实在李元利也没有见过这玩意儿,宿世他去哪儿找这类古玩?他也只是晓得这个道理罢了,但别人不管这些,他也只得硬着头皮上。
怪不得老朱对贩子如此刻薄,这些贩子实在是太可爱!在奉节南岸都里一分银子就能买三斤的硫磺,他们运到兴山就能卖到五分银子一斤,这特么的是十五倍的利润啊!
令李元利感到欣喜的是,这些孩子很懂事,也很尽力,他要出门的时候,都会提早整六合给这些孩子上课,返来后也会持续几天补上迟误的时候,这么重的学习压力,如果换了宿世的熊孩子们,就算不逃学也学不出来多少。
但这事情确切是任重道远,半年时候畴昔了,多数孩子算术还只会根基的加减法,一不谨慎还要算错,字倒是常见的都熟谙,这是因为本来在孩儿兵中就有人在教他们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