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大兴军现在并不缺粮,但是此次军队沿江而上,要的就是出其不料,不能让仇敌先得了风声加以防备,如果攻打各府县迟误时候太久,必将会影响计谋布署,再加上蜀道难行,是以才要当场筹集部分粮草。
李元利说得唾沫四溅,却没想想自已在巴东开得到处都是的小煤窑和小铁矿,阿谁净化的确不敢设想!
“援兵少了无济于事,多了则时候上根本来不及,并且吴三桂现在底子没有多少兵能够变更,叙州必下无疑!”看来汗青并没有窜改,李元利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
“太后,元帅。”刘体纯号召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也蹲在一旁看那袅袅青烟,这个时候说其他事情,是对逝去的人不敬。
密实地堆积在一起的阡纸燃得极慢,李元利跪得膝盖发疼,想起又不敢起,正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却俄然瞥见刘体纯远远地走了过来。
“我晓得!”
“值,当然值!元利,只要能够打下江山,一点银子算得了甚么?我记着你的话了,从今今后,不管收支哪座府县,我不但不会扰民,还会好生安抚百姓,打出我们大兴军的好名声!”
见刘体纯仿佛有话要说,但李元利却不筹办让他说出来:“这是底线!我们现在不是流寇,而是要打江山的!你见过哪支劫夺百姓的步队能够得天下?如果没了老百姓的支撑,不管是谁,迟早逃不过一个败亡的结局!”
“先帝爷奉告我的!”李元利赶紧又补了一句,刘体纯这才豁然,他早就对李元利得先帝爷指导一事坚信不疑。
“别的把那些小的硝石矿都买下来,我们自已开采,两千兵士就留在奉节以作震慑!”
刘体纯惊了一跳!八大王在永历元年就已经被杀,那一年十七岁的李来亨正和忠贞营一道转战湖广一带,如何能够晓得远在CD的八大王沉银在甚么处所?
“这两个硝石商是奸商,底子不是甚么老百姓!我叫人问过运硝石的夫役,他卖给我们的硝石全都涨了十五倍的代价,我莫非不去找他们计帐?囤积居奇,攫取暴利,就是在承平乱世,这也是砍头的罪名!这一点你要跟老百姓讲清楚!”
“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劫夺的,如何顿时就改主张了?”刘体纯不解地问道。
“二虎叔,不要随时想到抢!”李元利鄙夷地说了一句,“他们不卖,我们就强行收买!找几个本地人来估价,然后我们付银子买,归正银子支出去,矿就是我们的!硝石是甚么?是军用物质,必须掌控在大兴军手中,不答应官方出产、发卖,一经发明,以通敌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