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利,你先躺着,粥在火边热着呢,我这就去给你端来,吃完饭就有力量了!”
“奶奶,我吃饱了!”李元利不美意义地笑了笑,又伸了两个懒腰,对高夫人和黄氏说道:“我现在又有力量了!”
按照李来亨留下的影象,现在是永历五年,顺治八年,这一年忠贞营北上夔东。顺治在位共十八年,然后才是康麻子继位,到康熙二年李来亨在茅芦山血败北亡另有十二年时候。
时候还充足,只要在夔东站住脚,到时不管是再入湖广或者是东进湖北,只要打下一块物产丰盈、人丁浩繁的处所作为按照地,自已就将窜改汗青!
黄氏抹了一把泪眼,回身去拿了一只小碗到火堆旁的瓦罐里盛熬好的粥。白白的米粥内里加了切成丁的腊肉,闻起来就让人馋涎欲滴。
“老神仙说过了,说你这是心神受创,只需将养一段光阴就行。”高夫人不是很在乎这事,只要光阴隔得久了,甚么哀痛痛苦都能健忘。自已不也是如许生生熬过来的?
这一次战役大顺军余部三万多人阵亡,清军战死九千多人,李来亨至死不降,在最后关头百口举火他杀,落得一个惨痛了局。
本年忠贞营决定离开南明朝廷北上夔东自主,更是汇集了很多粮草辎重,短时候内忠贞营将士倒是没出缺粮之忧。
“走,去烤火!这鬼气候,冷得不象样。”高夫人率先往火堆旁走去。
究竟已经不容窜改,再纠结于这个题目没有半点用处,李元利现在想的是如何适应自已的新身份,把脑海里的影象再次梳理了一遍,俄然发明自已面对一个很严峻的题目。
直到四五碗肉粥下肚,他才意犹未尽地放下了碗,高夫人在一旁笑道:“你两天水米未进,别馋嘴吃坏了肠胃,等晚些时候再吃就是。”
黄氏见儿子有了精力,也眉开眼笑隧道:“晓得我儿是条豪杰!”
这一觉只睡了两个时候便醒了过来,屋里很温馨,高夫人和黄氏守在火堆旁,其别人都被撵了出去,怕妇人和孩子们在屋子里吵到他。
堆积于夔东的各支抗清武装实在相称强大,不但兵马浩繁,并且多数是身经百战的老兵,战役力非常刁悍。但是,他们的缺点就是各自为政,没有构成强有力的带领核心,各部首级互不相下当然是启事之一,永历小朝廷用心分化才是最首要的启事。
李元利内心却在想事情,要想把夔东十三家整合起来,就必须获得老奶奶的支撑,不管如何,大顺军余部现在都仍然称呼她为“太后”,这也是在承认及必定她的职位,如果能够获得她的支撑,事情就会好办很多。
理清了思路,李元利展开双眼,翻开盖在身上的棉被下了床。或许是在床上躺得久了,他只感觉周身酸软,脚刚触地,便打了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这傻孩子!我们担忧你不是该当的吗?你先别说话,等吃了饭养好精力再说!”高夫人拍了拍他的手背。
湖广一带早在宋朝时便从越南引进了耐旱、耐涝、早熟并且高产的占城稻,“湖广熟天下足”这句话早就成了共鸣。固然这几年比年干旱,但湖广出产的米谷也还算丰盈,何况江西也有米粮运到湖广,忠贞营这两年都在这一带交战,天然不会贫乏粮食。
南明朝廷在对大顺军余部将领的册封上采纳一视同仁的态度,封了一多量职位相称的公侯,目标就是让他们互不统属,以便于本身节制,这一行动更加强了他们的分立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