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元利也不焦急,播下了种子,总有一天它会抽芽,何况手旗旗语在陆军当中用处也不是很大,等今后他建了水兵,想必这旗语已经提高开来。
“呵呵,德生故意了!”想到城中富商周家阿谁年方二八的娇小娘,迟日趋脸上又暴露了笑容,他重新坐回椅上对唐求道:“好生办差吧,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为了守城收点银子,总比被贼兵破城全数抢去好,朝廷今后如果究查起来,本身也有话可说,何况另有个子高的先顶着呢。
“贼匪四周出没,被劫税赋也不是头一遭了。”
李元利对炮兵的效力有点不满:“如何两天了还没把这些炮台打掉?”
“本院是说怕那些赋税不敷啊!”
如果部下士卒多的话,他倒是很想构造一批死士去袭扰一下,但他麾下只要六七千名流,再加上城中强征来的青壮,也不到一万人,这些人要守六道城门以及二十余里的城墙,兵力本身就捉襟见肘,如果再丧失一些,这城还如何守?
他现在正趴在城北的战壕里,和高信比试枪法,靶子就是城墙上冒头的清军。但等了好半天都没有发明目标,只得在壕沟里坐下来歇气。
唐求却淡然一笑道:“有何不当?洪阁部洪大人早就在湖北加征九厘洪饷,现在湖南也要开端征收。军民人等,不过都是为我大清江山尽一份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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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收洪饷之事,迟日趋天然早就晓得,既然洪承畴在湖广做得,那他这郧阳天然也做得。
说是隧道,实在只是壕沟,只不过在这沟的上面,又铺了一层寸许厚的铁板,每块铁板之间相距两指宽,既能通风,又能透亮,如许挖起来效力高了很多,最首要的是安然。
颠末两三个月时候,工务司已经出产出来一万支击针枪,这些枪全数设备了高信的第四军两个师,毕竟他们玩燧发枪的时候久,不管是装弹的速率和枪法比其他各军都要高出不止一筹。
眼看大兴军的壕沟挖得越来越近,郑四维在城墙上急得上火,但他也只能跳着脚干焦急,完整拿那些埋没在壕沟里干得热火朝天的大兴军士卒和民夫没体例。
“德生,那这事就奉求你了!只是这银子……”
“现在局势腐败、处所不稳,导致贼寇攻城,士绅百姓也应当尽一份力,大人可再征收一份守城饷……”
先不说这事到底成不成,只要银子从他手中过,莫非会没有油水可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