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下达了号令,兵士敏捷开端行动起来!
但清兵并不是没有抵挡之力,他们本就是从城墙上撤下来的,照顾的箭矢又完整没有耗损,开端的时候也给大兴军形成了一些伤亡。
“礼不成废!”王复臣施完了礼才道:“元帅,估计要活捉洪承畴有点难!”
八月初二日,李定国派人把“伪庆国公陈邦傅父子二人”和清广西巡按王荃可、署布政使张星光解赴贵阳。玄月初二日,孙可望即命令将陈邦傅父子押赴市曹剥皮,王荃可、张星光处斩。
王复臣和卓其远见元帅过来,赶紧过来见礼,李元利跳上马来道:“疆场上还讲究这些做甚么?从速把洪老贼捉到才是端庄。”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孙可望又将剥皮揎草的陈邦傅尸身送往各地示众,在一个大木牌子写道:逆犯陈邦傅先经肆劫皇杠,摽掠宫人,罪已漏网。不思建功赎罪,辄行背主背叛。今已拿获,解赴军前,立将邦傅父子剥皮,传示滇、黔。
早知是如此了局,他如何会来做这个五省经略?哪怕是死皮赖脸地赖在都城,起码也能落个寿终正寝不是?小天子总不会因为他不来湖南就杀了他。
“那就好!我们也不消华侈时候了,抓紧把他们灭掉!”李元利可不想夜长梦多,如果然不谨慎让洪承畴逃脱,那今后要捉他可就难了。
三千清兵刚才被大兴军的马队和特勤大队的兵士一阵冲锋,死了一两百人,这时前面十一师的兵士又赶了上来,几排枪过后,又留下了三四百具尸身,洪承畴只得狼狈地逃上“小岛”。
“罢了罢了,本日万事皆休!尔等若要降贼,尽可自去!”
洪承畴“噌”地一声拨出腰间的剑来便欲自刎,众亲兵却没有一个出言劝止。
只盏茶工夫,火枪兵在枪盾兵的盾牌保护下,已经向前推动了一百来步,清兵完整没有应对之策,处于挨打而不能还手的职位。
实在不是有点难,而是底子没有一点但愿。洪承畴又不是不晓得落到大兴军手中绝难活命,他干吗要活着让人捉去多受欺侮?只要肯定没了活路,他绝对起首想的就是如何他杀。
而他洪承畴是甚么人?不管是官职还是做过的事情,和陈邦傅比起来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落到大兴军手上,莫非能逃得脱剥皮揎草?
提及来大兴军在外挞伐的将士根基上都是百战老兵,他们本就是本来的忠贞营、大西军和南明军中挑出来的青壮之士,现在又颠末严格的军训和战术、战阵共同练习,确切能够称得上是精兵。
而清兵的弓箭射到一百步外就完整没了准头,何况他们另有盾牌讳饰。这底子就不是兵戈,而是完完整全的围歼!
大兴军兵士还离得一百多步远就开端一排排地放枪,那枪子打得既远又准,连铁甲都能穿透,至于浅显清兵穿的棉甲,更是完整防护不住。
此事天下震惊!清廷中的汉臣无不吓出一身盗汗。那些被分拨到两广、湖南各地为官的汉臣都不敢去处所到差,纷繁找门路以求别的再派差事,没有门路的很多则直接弃官不做。
大兴军逼得更近了,一声声枪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不降还能怎的……降吧!留得一命,今后再作筹算。”王辅臣只踌躇半晌便作出了决定,心中却不肯就此甘休。
眼看大兴军兵士一步步逼近,清兵已经被逼到了浏阳河岸边,浏阳河水在这一段倒不算湍急,但却又宽又深,要想泅度过河根基没有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