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名叫牛本盛,本是兖州卫的一个小旗,因为看中了本地一家大户的闺女,便上门去求,那大户虽非官宦之门,倒也是耕读传家,如何能看得上他如许的贫苦军户,便一番热诚,严词回绝了,牛本盛一怒之下,拔刀杀了那大户阖家十一口,并强奸了阿谁女人,连夜上山投了任七。
李克听他说道粮食和女人,俄然想到本身当初看的一部电影――《投名状》――内里的一个镜头,心生一计,指着正在繁忙的牛本盛问道:“林叔,为何只要那一人在操炮?”
牛本盛打量了一下四周阵势,找了一处离寨门一百五十余步的高山,让部下众匪列好步地,筹办发炮!
林一虎苦笑道:“那倒不是,这叫虎蹲炮,当初袁督师用的红夷大炮要比这炮大很多!”
李克笑了笑说道:“那倒不能......!不过如果到了一百步以里,我到有九成掌控!就算射不死他,只要射伤,延缓他放炮的速率,那也是对我们很无益的啊!”
车队直入阵前,那大汉一脸骄横的骑在顿时抱拳说道:“某家见过渠魁!”
“这炮能打多远?能力如何?”
那引信眨眼间便“呲呲“燃尽,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那大炮冒出一团火光,真奔寨墙而来,墙上诸人都前提反射般的俯身闭眼,只听“咚”的一声,世人睁眼看时,那炮倒是射到了墙后空位,倒也幸运,并没有伤到人。
那牛本盛见并未击中寨墙,并不在乎,只是调剂炮口,又装起药来。
林一虎想想也是,便问道:“只是如何靠近他呢......?”
只见那牛本盛,亲身调好炮口,用铁钉钉好大炮,再用捣子一一洗濯炮筒,然后装入药包,再装上石子,又用泥土捣实,最后装入石丸,拿起火把看向任七,见任七挥了一动手,便插入引信,点了起来。
生萍见此,仓猝策动全寨男女老幼前来助战,乃至连那些灾黎中身材稍好的也主动过来帮手,一时候寨墙高低人声鼎沸,倒也阵容不弱。
任七本来自夸义兵,也号称劫富济贫,替天行道,传闻了牛本盛的来源后本想打发他下山,厥后得知了他会操炮,立时神采大变,依为干将,日日操演,只待寻个处所一显技艺。谁曾想,这生家寨恰好送了上来......!
林一虎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看那炮的位置,离此不下一百五十步......!莫非这么远的间隔,你也能射杀......?”
过了一会,又见一队人马赶来,人数倒也未几,只要七八骑,押着两辆马车,缓缓而来,只见抢先一个黑面大汉,三十余岁年纪,身高体胖,穿戴布面甲,戴着绵铁帽,骑着高头大马好不威风。那任七远远见了,哈哈大笑道:“我的好兄弟,你终究来了!”仓猝让众匪让开门路。
话说这任七乍到鲁山之时,便打劫了一次兖州铁矿,本来只是想去掠些兵器生铁甚么的,谁曾想最后竟然弄到了三门方才铸好的虎蹲炮,平常这些草匪一向是被炮轰的命,这时见了大炮那还了得,一时候任七欣喜若狂,宝贝的不得了,只是苦于身边无人会用,直到前几天这大汉来投,才算功德美满。
李克固然不知这炮秘闻,但是看了世人神采也能猜个七七八八,又想到曾经在电视剧中看到袁承焕用大炮轰死了努尔哈赤,便问林一虎道:“这炮叫甚么名字?当初袁承焕就是用如许的大炮轰死了奴酋努尔哈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