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提潞王,马士英心中暗叫不好,这家伙来者不善。
马士英还以为,潞王是靠不住的,辽东军只要一到,他立马会投降。
当日,潞王顺理成章的大开杭州的大门,驱逐辽东军入城。
他更蒙了,不懂方国安要干吗。
辽东军或许会放过潞王,绝对不会放过他。
“你还敢问,都是你部下这些兵!”马士英说着,转头指向那些推他的川兵。
望着稀稀松松的背影,博洛不解道:“祖将军,干吗派这群人上阵?纯粹是华侈时候。”
使者站起家,祖泽远也起家相送。
只要在那边再拥立一个天子,他还是首辅大臣。
“这是哪一支军队?”
“恰好,这里有潞王犒赏的酒肉,另有银两布匹。你们作战辛苦了,拿下去分了吧。”
被戳穿的马士英,有些狼狈:“你们擅离职守,还敢在这里讽刺当朝首辅,吃了熊心豹子胆。”
祖泽远和博洛都愣了一下,还是祖泽远反应快:“快请他们来营地。”
只是脑筋好使,不如别人有兵好使。
“啊?”马士英有点懵,听方国安的语气,不像是筹算把他绑了交给辽东军。
“你想如何?”他战战兢兢地问。
将领大手一挥,川兵一拥而上,直接把马士英拽下船,在冰冷的水里泡着,然后被川兵拽到他们的船上,划走了。
祖泽远哈哈大笑:“殿下只诛杀首恶,不咎其别人。只要你们遵循法律,拔除府上仆从,能够到南京参与考核,再授予实职。”
“尚总督已经和李将军拿下广州,福州也在把握当中,等拿下杭州,就意味着天下初定。”
“殿下春秋鼎盛,他如何会自食其言,导致全部江南再度堕入烽火呢。”
是以,祖泽远不但要见,还要很昌大。
“如许啊……”
“不如何样。我是个大老粗,自跟随杨阁部到现在,始终在逃窜中度过,这让我悟出一个事理。”
祖泽远站在土山上,用望远镜看着城头戍守的兵士,转头问投降的明朝前总兵:
潞王想不明白,马士英如何俄然舍弃阁部大印。
马士英起首想到的是,把他抓了,献给辽东军。
方国安嘲笑道:“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马阁老,明天如何这么狼狈啊?”
方国安笑道:“我这些兄弟脾气不好,万一伤到马阁老,潞王岂不是要治我的罪。”
“你要粮草干甚么?”马士英感觉这个题目很蠢,却很有需求问清楚。
方国安是说这话很当真。
他和麾下的川兵,之前一向是填线师,不敷显眼。
跟着战局恶化,川兵竟然成为了独一一支具有必然战役力和构造度的军队。
“有事理,有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