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放心,晚生已经和宁国府和池州府的几位会首谈过,几位前辈也对刘氏此辈奸人非常不喜,殿下如果脱手,我等定然大力互助!”
只是,现在万事俱备,但是还只差东风啊……(未完待续。)
本钱家向来都是没有知己的,他们除了剥削和压迫以外,剩下的大抵只会敲骨吸髓了!
“素功,本王让你联络的人,现在联络的如何了?”
但是在官方耀武扬威倒是够了,朱常洛一向在顾虑的,实在不是如何扳倒刘守友,而是本身一旦对他脱手,把他背后的那些贩子逼急了,构造人闹起来,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王府之前,少年长身玉立,还是是一身青衣儒衫,对着朱常洛拱了拱手。
朱常洛实在一向都很复苏,刘守友如许只晓得为自家商贾取利的官僚必必要断根,不然的话他接下来针对商贾的一系列打算都没有体例实施,但是同时他也清楚,想要扳倒刘守友最大的难处不在于本身到底能不能把握他的罪证。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早已经决定了要对于刘守友,朱常洛天然是老早就把他查了个底儿掉,还是那句话,究竟证明,刘守友当初敢不出城驱逐朱常洛,毫不是因为傲慢高傲,而是因为他有这个底气。
这一点朱常洛清清楚楚,以是他向来没筹算放过刘守友,但是归到近况上,这帮大贩子获得了好处,天然会保护刘守友,并且他们这么多年早就已经被养肥了,很多的贩子乃至蓄起了私奴,具有了不弱的武装力量,固然和朝廷的军队没法比拟。
“是晚生的错,不过殿下叮嘱之事晚生也未怠慢,恒隆钱庄已经和应天府的各大钱庄谈妥,只要有人能够持恒隆的银票前去,应天府的各大钱庄一概够数兑取,有关异地汇兑之事,晚生也已经和沈兄弟互通过很多手札,能够开端实施了……”
或许对于安然府来讲,朱常洛是个外来人,但是他也没忘了,这刘家一样也不是本地人,他们的本籍但是晋,标准的晋商!
向来,晋商和徽商的撕逼程度都不亚于春秋之时诸子百家的斗争,两边都在尽力的抢地盘,现在朱常洛这个亲王明晃晃的要对刘家开刀,徽商当然非常乐意将安然府这块地盘也收到本身的部下!
他也是厥后才清楚,费玉儿之以是会到应天来,除了她缠人的工夫一绝以外,另有就是因为张素功要插手县试,费玉儿理直气壮的说要让他好好复习功课,才压服了费甲金的。
两人酬酢着,朱常洛便拉着张素功进了王府大殿当中。
不过这不要紧,壁垒老是从仇敌内部击破的,朱常洛也压根不信赖,他刘家能够在安然府称王称霸,连合统统权势。
“素功,你真是让我等的好苦啊!要不是怕费女人活力,我都将近忍不住跑去应天把你抓返来了!”
固然大要上看起来,刘守友的背后只要一个刘家,但是实际上,这么多年以来,刘家通过各种手腕和安然府当中的各大贩子建立了杰出的干系,作为互换,刘守友为他们的买卖大开便利之门。
晋商固然一样强大,但是他们行动的处所更加方向于西北,而江南要地,一贯是徽商的地盘,要晓得,徽商的大本营徽州就在南直隶境内。
两方坐定,朱常洛便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
要说徽商实际上真的是贩子中的一朵奇葩,他们尊奉朱子,科学儒家,同时又是最大的贩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