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信封,朱常洛一副不出所料的神采。
另有就是,这位李廷机的才气是必定有的,但是他在明史上的评价只能算得上普通般,总结下来约莫就是廉洁洁直,才气出众,然为人刚愎自用,常有一意孤行,不识大抵之举!
他本人的才学无可置疑,戋戋一篇制文,是必定难不倒他的!
ps:下一章十一点~
故既论国事,抢先平朝局,定党争,以法束缚商贾,使其不与民争地,而重商税,轻徭薄赋以安农本,方为治国之策!”
“王安,备车,本王要去拜访国子监祭酒李廷机大人!”
第一道的制文毫无抉剔之处,除了缺了几分澎湃之势以外,几近能够和徐用检相媲美!
“国之积弊,在朝党争,在农无地,在商贾横行也……”
大不了他耐烦一点,等老先生驾鹤以后再大刀阔斧便是,但是现在李廷机的这份策论,却让他再度有些拿捏不定,无他,这份策论当中流暴露的治国思惟,固然没有张居正鼎新那般立竿见影的结果,但是胜在稳妥,并且并非是平静有为,不思进取,非常合朱常洛的口味。
沉吟了半晌,朱常洛倒是霍的站了起来,开口说道。
和陆可教一样,朱常洛冷静的在心中将徐用检的名字也剔撤除。
不过不管如何,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黄凤翔明天命人来送这几份答复的时候,还趁便送来了一个动静,朝廷已经数次发文质询此事的进度,怕是他再决定不了的话,朝廷就会直接给他指定一个教员了。
开篇简析了然,倒是让朱常洛忍不住面前一亮,要晓得,就连徐用检方才也只是以为国之大弊,在农本颠掉,固然看出了题目,但是实际上却贫乏深切分解。
说实话,看到这里,朱常洛心中摇了点头,倒是对李廷机有些绝望,明史称其“亦颇偏愎,不谙大抵”看来也不是全无事理。
放下徐用检的策论,朱常洛有些悲观,平心而论,老先生的风致气度都是一流的,是个真正的学问人!
抱着最后一丝但愿,朱常洛翻开了他的策论。
胡嘉谟实际上就是个烘托的角色,别的不说,这位老先生可算是真正的老先生了,本年已经七十八岁高龄了,在这个七十古来稀的期间,老先生已经算是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人了,更何况,太常寺卿这个职位和别的分歧,它本身就是一个近似后代某协的养老职位……
是骡子是马,总要拉出来溜溜,这位李廷机究竟是一个如何的人,还是要亲眼看看为好……
老先生既然喜好做学问,就好好的研讨理学吧,著书立说,讲学发蒙,桃李满天下一定就不如在政坛当中混迹!
李大祭酒很干脆的给朱常洛奉上来一份白卷!数算小道耳!
现在他的手头还剩下两封信,一份是太常寺卿胡嘉谟,另一番是国子监祭酒李廷机!
不比别人的长篇大论,李廷机的这份策论清楚了然,直指重点,可谓和朱常洛的根基观点不谋而合,可算的上是贰心中的完美答卷!
但是他也一样有统统学问人的通病,把统统的事情看的太简朴了,怪不得历代学问高深,士林享誉的大儒们都只能止步于士林当中,不会遭到重用,真的要将这些学者汲引到决策层的结果就是……
当然,限于春秋和见地,李廷机的说话很有些晦涩难懂,远不如徐用检的深切浅出,不过这无伤风雅,但是紧接着的第二道题,就有些触目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