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奇特地问周二爷:“这上面一团黑的是甚么东西?”
我去看望了一下顾醒言的伤势,又把和周二爷的买卖对他说了一遍,最后才问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有九穗禾这类神药。
“朱雀?”我内心一突,又低下头去打量那张照片,这图案黑影闪现出了一个很不法则的图案,我在潜认识里把它当作朱雀来看,倒还真感觉有那么一点像是鸟,能很清楚地看到它的翅膀,另有拖得长长的尾巴。
我就对周二爷说:“那就请老先生把我爷爷的事都奉告我,只要我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必然会帮你去找九穗禾的。”
我搜肠刮肚,也没想出来这究竟是个甚么东西,看来我是底子就没听过,但周二爷又为甚么会让我去找,他这么大的权势,部下那么多的人都找不到,难不成我另有甚么特别的处所吗?
周二爷却摇了点头,说:“我清查了这么多年,已经根基能肯定这张照片里的位置,你只要直接去找便能够了。”
周二爷的话差点让我吐血,他倒是不在乎,但我可哪有工夫跟他耗几年,现在顾醒言不在,也到了我做一次主的时候了。
周二爷对劲地笑了笑,将条记本交到了我的手里,笑眯眯地对我说:“统统的质料都记在这本条记本内里,你本身看一看就行了。”
至于那只朱雀到底飞去了甚么处所,更加是一片空缺,连一个字也没有提到。
我看了一起,也没在条记本内里看到多少有效的信息,看来之前周二爷说调查了这么多年,实在也没能查出甚么来,对林子内里的记录倒另有一些,但到了内里就是越来越少。
等回到茶馆以后,让我有些惊奇的是,周家明竟然在茶馆内里等我。
我内心既感觉愤恚,又感觉有些迷惑,周二爷手底下明显有那么多人,并且以他的身家,完整能够请来更多短长的人,为甚么恰好会让我去。
周二爷脸上一凛,身上刹时就披收回了强大的气场,吓得我忍不住今后退了一步,恐怕他会做出甚么事来。
他并没有多说甚么话,我只好伸手把照片拿了过来,这张照片非常陈腐,非但是吵嘴的,并且另有些含混泛黄,看来是已经保存了很多年。
我承诺了以后,周二爷对我的态度就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非但是热忱的很,还特地派了专车把我给送了归去。
周家明昂首看了我一眼,但神采并没有涓滴的窜改,他紧紧地盯着我,沉声问:“我爷爷带你去了那里,他都跟你说了甚么?”
奇特归奇特,我还是低声对他说:“周少爷,这里另有别人呢,有甚么话还是不要在这里说。”
“你当然是救不了他,但你知不晓得,这天下上有种神药,叫九穗禾,只要你能找到它,就能救活我孙子。”周二爷看着我,眼神当中透出了一丝炽热的光彩。
我谨慎打量着周二爷的神采,摸索着问他:“您部下有那么多人,都没能找到,您看我能行吗?”
这老爷子的态度非常果断,只要我没能把九穗禾交到他的面前,只怕他是一个字都不肯跟我说。
周二爷仿佛是看出了我心中的顾虑,对我说:“这是你爷爷当年拍下来的照片,我思疑他已经追踪到了朱雀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