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一番,丁文朝摸头道:“建奴为何不烧屋子。”
人在木筏上,看着清山绿水仍怒不成遏,杀不完的狗主子。
丁文朝放了一箭,气急废弛道:“少爷,是汉军。”
马城推开一个想要搀扶的亲兵,看着十几宽的河面,俄然重重的一巴掌拍在脑门上,逆流而下呀。
自镇江起兵便一向与汉军作战,辽东一地,降兵不知凡几,十几万汉军老是有的,俄然很悔怨那日在铁岭轰死了老贼怒尔哈赤。这对奸雄父子一个比一个难对于,以汉制汉,也不知那皇太极是如何想出来的,令人头疼之极。
喝彩声中,马城站在木筏上,看着残破镇江城墙上飞扬的明军旗号,命令登岸,进山,镇江有诈。幸亏两千人马在木筏上养足了精力,手脚敏捷,,猫着腰成群结队退回山里,所幸建奴不知东江镇动静,城头旗号应是东江镇灯号,而不是不知所云的海军灯号,想来是不知所谓了。
那两个妇人方嚎啕大哭,言四五日前建奴来要船要马,要走了船却屠了镇子,家翁见机的早将媳妇后代藏在地窖,方得已幸免。
只看建奴追兵好多带伤的,头破血流的,便知伤亡不轻。
在镇子里休整了两个时候,沿江而上,找到船便渡江入朝,从朝鲜出海会皮岛,应是最稳妥的线路。妇人孺子走不快,马城索性命人背着走,这几个幸存的都是人证,今后朝廷上打口水官司的时候,可请出来和品德君子们实际一二。
马城侧目,丁文朝方恍然道:“这些鸟人是要兼并民宅,这是鬼镇鬼宅,这班鸟人也不怕阎王索命么。”
十几个奴兵吓的哇哇大呼,眼睛都瞪的溜圆,却不管如何也停不下了。水面上十几道绳索俄然拉直,系到树上,木筏上奴兵促不及防,纷繁被拦河绳索勒住上身,轰然落水,一排箭射了畴昔,想在水里冒头的纷繁中箭灭顶。越来越多的木筏收不住势子,撞上绳索,奴兵以下饺子普通摔进河里。
丁文朝忍不住嘀咕:“杀千刀的建奴。”
两千残兵在镇江核心密林中暗藏至入夜,不向南而是转而向北,深切本地,这便是反其道而行之,任凭建奴其奸似鬼,也绝料不到两千半残之军,竟然有勇气深切本地,从镇江北四十里处的山里钻出来,公然防备非常松弛,山外看不到半个奴兵。建奴,对辽东的节制力度还是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