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事情每天都在产生,逐步将人磨练成铁石普通的心肠。
马城心中又生出荒诞绝伦之感,后代煤老板和江南矿老板比起来,不值一提,大明朝的矿老板但是敢闹兵变的。
第二百三十章 报应
傅宗龙沉吟着担忧道:“只是如此一来,厂卫就要坐大了,此事不美。”
陕西平叛,银子都是来自皇家内驽,内驽银子大半来自矿税,矿税则是大大小小的镇守寺人收上来的,天子家奴,敛财自是不遗余力,自本年起已加了两次矿税,这便等如果从矿商嘴里抢食吃,从本地官府手里夺银子,江南一地矿监,寺人自是大家喊打,要被扣上一顶阉党犯警的大帽子。
马城风俗了站在房顶高处,看着不远处喊哭成一片的街道。大股流寇正在劫夺流民,流民本就是赤贫,手中只要几袋趁乱抢出来的粮食,自是大家与流寇冒死,何如棍棒石块经不住利刃劈砍,纷繁被砍倒在房前屋后。流寇杀的鼓起便丑态毕露,当街将干瘪的女人按倒,刺耳的尖叫声让马城身边亲兵纷繁按住刀柄。
已逃回山林的少量流寇不敷为患,迟早会被继任的陕西巡抚完整剿除。
半今后,城中有马,身强体壮的叛军,白莲教众逃散一空。
大股贼众涌进县城,见人就杀,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马城咧嘴憋出一个字:“杀!”
河南,直隶,京师,几千马队老是能凑出来的,共同两千开原铁骑在中原大地上驰骋,一时纵横无敌。叛军头回尝到了面对官军精锐野战马队雄师,无路可逃的宽裕,逃的稍慢一点便会被马队追上一刀两断,现在才明白造反反叛的难度,聚起几万众也架不住几千铁骑冲一阵的。
马城心中也非常畅快,从流民手中劫夺的拯救口粮,反倒成了逃命时的承担,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摆布亲兵大家喜形于色,从方向上判定应是山西兵马到了,前锋哨骑已至城外十里,雄师当在五十里外,朝夕可至。东南边向固然毫无动静,去河南的门路想必也很艰巨,经心策划的四周合围之策,终究见效,仍滞留在县城的叛军插翅难飞。
一起沿街剿灭,一起上兵力如雪团普通滚大,散落在县城各处的明军伤亡惨痛,能存活的不敷一半,却古迹般没有崩溃,残存兵力仍在抵当,帅营所到之处喝彩声四起,士气爆棚,可见人在绝境之下能阐扬出的战役力,实在惊人。
傅宗龙神采阴沉,自是嗅到了江南大乱的不祥气味,江南一地官商勾搭,搞出一场矿乱不在话下。
三今后,县城。
马城也欣然道;“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