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起了心机,想要将家中后辈送进新军投机的,只能撤销了动机。
人群中勋贵后辈一片哗然,慈云寺在紫禁城东边二十多里呢,每三日换一班岗,就是说每三天就要从驻地跑二十里路到西苑轮值,新军多以步军为主,每三天跑二十里路这不是要性命么,一片哗然中马城神采稳定,二十里路也不过十千米,十千米拉练没见过么,家常便饭呀。
马城好笑道:“不敢回家就在这里躲两天嘛,你娘子总不会当街撒泼吧。”
勋贵中有人愤然答道:“回皇上,慈云寺至西苑二十多里呢,要人起五更爬半夜么,欺人太过了!”
两女面红耳赤轻啐一口,美不堪收,马城哈哈一笑将李开元提了起来,推出门外,好走不送。
李开元苦着炼抱怨:“你少说两句会死么,二十里,我阿谁妻弟连两里都走不到,祸事了,祸事了!”
茗香也在捂着嘴笑,马城视野成心偶然,在大小李夫人身上打量着,气的柳自华伸手过来揪出耳朵,嬉笑之间,京营整肃大计提上日程,当有一多量混吃等死的被裁退了,天然,也有一多量忠勇之士该出头了。
凡是不是痴人也晓得本日配角是皇上,谁也不能抢了皇上的风头,扫了皇上的兴趣。
一干文臣还能顶风冒雨爬起来上朝,京营兵马却连练习都成了困难。
李开元苦着脸走了,柳自华仍轻啐道:“误交损友,罚你今晚不准进房!”
天子错愕,踌躇道:“每日一操,是不是太严苛了,将士会不会有牢骚。”
那瘦子吓的仓猝跪地,颤抖着道:“回皇上的话,末将三千营批示佥事,永康侯之孙徐勇,皇上赎罪。”
李开元直翻白眼,调侃道:“你们郎情妾意又干柴烈火的,躲在这里听你们三人的墙角么。”
自家的儿子自家最清楚,每日凌晨出操是千万不成的,日上三竿能爬起床的,已经算是很节制了。
天子看着那身穿礼服的瘦子,冷声道:“你也是京营将领么。”
眼下一师禁卫已然成军,只差练习,马城趁机请旨定下个端方,这禁卫新军当日日练习,风雨不误,每月练习二十六天,休沐四天,无端缺操者一次罚十记军棍,两次罚饷,三次便要清退撤职了,生了病的也要在营中养病,根绝告假旷操之风。端方森然,让一众勋贵为之侧目,却无人鼓噪。
天子已然惊呆了,很久方猜疑道:“慈云寺,朕记得是在东边?”
柳自华常茗香都忍不住轻笑,妻弟就是小舅子了,也是在京营当差的,这位小侯爷本来是个惧内的。
马城正色道:“回皇上,开原团练便是每日一操,军中将士从无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