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城拍桌赞道:“恰是,周都堂在督察院但是有权势的,贤妻不仕进,真真是国朝的丧失呀。”
马城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老脸发黑,引的于凤君娇笑道:“对不住,是小妹问的太鲁莽了,呃,敢问马兄但是敬慕周都堂?”
早晨,总兵府,
于凤君看他神采严厉也不敢怠慢,乖乖取了那张广顺关舆图,交了过来。
马林自是应诺不迭,马城却如坐针毡,父亲这个政治痴人又站错队了。
马城老脸一红乱来畴昔,心说肉都烂在锅里了,飞不了。
马城忍了半天还是摸索问道:“你不怪我投机追求?”
了望远处八旗炮队,早已被打成了血肉磨房,就连八旗中军也挨了很多炮弹,正在缓缓撤退。这草木灰提纯过的新火药,硬生生将火炮射程拔高了一大截,让八旗雄师吃了个不小的亏,吃了亏的八旗雄师毕竟是撤退了,连阵前的炮队也不要了,大队马队掉转马头潮流普通退走了。
马熠轻一点头仓猝去了,从未见过他对军务这般上心过。马城对劲,心道兵戈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每一句能传播下去的谚语都是那么有深度的,新式火药,炮手把握在二兄手中,应是能够绝对放心的。至于阿谁吃里扒外的大哥,也是被吃里扒外的愚妇教坏了,全忘了他姓马不姓周。
于凤君毕竟是聪明过人,只思考半晌便同意道:“这确是一条通天大道,抚顺,萨尔浒败的那么惨,皇上不但没问周大人的罪,还升了副经略使,皇上确是对周大人喜爱有加的,夫君贤明。”
开原北关再次堕入猖獗,明军狂呼乱叫中,军法队悄无声气抬起火药桶,押着炮手退进关城。
逻骑放出二十里,至晚间逻骑回报,建奴雄师是真的退了,将叶赫城物质囊括一空,退回建州去了。
马城仍不放心,又叮嘱道:“不要杀人,连家属也都一并安设了吧,不过是多花几两银子。”
于凤君惊奇道:“周都堂,哦,周都堂但是清流,不至于吧。”
熊公虽是顶头下属,靠近一些,也不能让巡抚大人的贺使在内里等着呀,熊挺弼虽是楚党,可这些年又与东林党有些干系,楚党视之为叛徒,东林党也并未完整采取他,在朝中处境非常难堪,若不是杨镐败北也轮不到他来做这个辽东经略,和这位熊大人靠近但是没甚么好了局的。
马城发笑,却又喃喃自语道:“周都堂,但是连熊公都夸奖的人呢。”
马城嘲笑:“就怕他是清流呀,清流眼睛里都是不容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