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城忍不住逗弄她道:“如何说?”
以高贞的手腕,独领一军的职位,措置这批脏物还是不难的。
有了银子,马城终究能够放开手脚,大肆采办军器了。
山呼声中,马城哈哈大笑看着亢奋的部下,收拢着山谷中跑散的马匹,心中狂喜,干了这一票无本的买卖,这些年受的鸟气都出尽了。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青年被带了过来,马城看一眼瑟瑟颤栗的青年,心中诧异,这厮命可真大,肩舆都被射成筛子了,这厮在肩舆里竟然毫发无伤。
喂饱了高贞,马城也就不客气了,两今后肆无顾忌的在开原官道上设卡盘问,对过往商队征取厘金,盖着辽海卫批示使司,安乐洲巡检司大印的布告贴了出去,让氛围本就奥妙的开原更加严峻了。
马国忠一脚把尸身踢开,神采稳定道:“尽数杀了,不留活口。”
从高贞手里买来三百套上好棉甲,五十套优良链甲,一批兵器,再过分的要求,高贞便不肯松口了。马城也心对劲足了,好歹,部下大家都有甲了,大明制作的棉甲,防护才气还是很不错的。
亲兵队,被马城扩大到五十人的范围,设备链甲,优良战马,加上五十人范围的重甲步兵队,马城手里的精锐甲士,人数已经达到了一百人。亲兵队由马国忠把握,而重甲步兵队则交给了马小三日夜练习,丁文朝则领着标兵队,每天在开原官道上纵马疾走,吼怒而过,看的过往行人胆战心惊。
青年看着一言不发的马城,勉强开口:“城少爷饶命。”
靖安堡高低恨这些马队入骨,天然是不会留活口的。
白氏是书香门弟出身,闻言雀跃道:“这箱子里有宋刻,元刻的孤本呢,代价万金,少爷也恁的不识货了,也不知周家的人从那里弄来的。”
高贞平白得了数万两银子的好处,也终究动了,高参将出动了一个千户所的兵力,还派来一名亲信千户帮手马城,在进入开原的要道上设了十几处关卡。穿戴鸳鸯战袄的卫所兵,身背长弓的巡检司民兵,另有马队在中间虎势眈眈,让收支开原的商队不得不乖乖低头,交上一笔不菲的厘金。
山呼海啸普通的喊杀声中,崩溃的商队保护纷繁仍掉兵器,放弃了无谓的抵当。
“跪地免死!”
白氏娇媚的白了一眼,腻着声音娇柔道:“少爷,这些古玩书画,代价可远不但数万两银子呢。”
马城在她白净面庞上轻捏一下,安抚一番,心说周氏,晋商,洗黑钱,倒卖脏物算甚么,他们还敢明目张胆的资敌呢,铁,粮,盐,就没有甚么是他们不敢卖的,晋商光鲜的背景下埋没的活动,都说出来能把这大美人气炸了。
心虚的马城命人把金银入库,心中舒坦,大力在白氏挺翘的香臀上拍了一记。
难怪满清八旗的重甲步兵天下无敌,目睹为实呀。
大校场上,正在停止的行列练习,让几位辽海卫将领啧啧称奇。
马城还是一言不发,身边马国忠俄然拔刀一挥,狭长战刀刺进青年心窝,还用力的搅动了几下。
补葺过的大校场上,各队正在平常练习。
此人也是马城熟谙的,大太太周氏的一个内侄,人颇沉稳待人也和蔼。
这一日,靖安堡。
俏脸惨白的白氏,终忍不住低骂道:“周氏该死,当诛九族!”
那二十余名马队仍在奋力抵当,却被无数张长弓,劲弩逼的转动不得,很快被拽下战马乱刀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