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返来,她站起了身,从厨房端来了一碗黑糊糊的汤药,放在桌子上,拿着汤勺搅拌的同时悄悄的吹着凉,但药温合适,谨慎的端到了我的跟前。
猪头走后,我看了一眼,二楼大厅亮着灯,王玲必然在等我。我在花坛边抽完了一根烟,稳放心神,这才进了家门。
我想要夺回灵魂,只能从王玲动手,翻开缺口,寻觅机遇。我现在是半个死人,只要有一丝机遇,我也要尽力图夺。
说完,我把腰间的钥匙摘了下来,甩在桌子上:“你如果想通过款项节制我,让我转意转意,那只能说你太藐视我了,这是房门钥匙,这栋屋子从现在起是你的了,你我之间再无干系。”
王玲嘴唇颤抖着,眼泪夺眶而出,她微微摇着头,却仍然是甚么也不肯说。
猪头猛地踩住刹车,大眸子子睁得滚圆,惊奇问我:“你疯了,我们收了鸭灵和傀鬼,王玲还不得弄死你?”
我说:“没那么夸大,她要杀我早就脱手了,再说了我已经离死不远了,她还能对我玩甚么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