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老婆,一个奥秘的女人,没有人晓得她的畴昔,她的任务。
这类鞭子脆生的很,沾到皮肉就吃,连骨头都能打折了,跟着噼里啪啦的脆响声,王玲身上滴下了殷红的血水,她紧咬着牙关,脸上满是汗水,痛的眼眶都将近滴血了。
王玲不屑的笑了笑:“你们杀了我吧,归正我已心无所念,死对我来讲反而是一种摆脱。”
万幸,莫怪在她的胸口上盯了两眼后,毕竟还是没有停止下一步的侵犯。
更可骇的是,我成魔了。这绝对不是她想看到的,她现在只想死去,甚么也不想晓得,甚么也不想听到,就这么在痛苦中灭亡。
这真是个笑话,史上最笨拙、最荒唐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