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一凛:“七块令牌,这么多,莫非都是你重新来的学员那夺来的?”
我浅笑拾起地上的碧血刀,从田农身上搜出了令牌与钱票,这小子但是真有钱,随身带着的是上万的大印钱票。
诸葛羽笑道:“我进冥宗意义不大,再说了进冥宗不就是为了上天府,弄到一个地府通行证吗?我就不去华侈时候了,找我大哥直接拿一个得了。”
我点头道:“很便宜了,你这刀我要定了。不过,你必然得比我多活十年才行。”
诸葛羽笑道:“以他的本领在地府充足保存,为何要到这来摆地摊卖力,因为他跟我一样。”
我笑了笑:“废话,我此人除了抢,没别的本领。要不要随你,归正在暗盘我总能倒脱手的。”
回到了太公庙,老刀正躺在地上养伤,我把一万金的钱票扔给了他。他摊开一看,面无神采的收了,然后又挣扎着爬起来,掏了些散钱,扔给诸葛羽。
“先生来的是不是有点晚了,再要早晨半个时候,我就会打消买卖。”她有些不悦道。
当揣着十四万金的钱票时,我内心直叮咚打鼓,丫的,老子这回也成有钱人了,十四万金,无能很多事了。
说完,他仰天大吼:“洪爷,悔怨没听你的警告,本日身故,好恨,恨煞我也!”
我先是把集齐的七块令牌装在口袋里,正要仓猝出门,走到庙门口的时候,我俄然想到了一件事又折了返来:“小羽,你还没令牌,我看不如给你匀出一块吧。”
她仿佛显得有些严峻,仓猝翻开了袋子,当看到令牌上的名字时,略微松了一口气,继而笑道:“要,当然要,这些学员学艺不精,不夺岂不是华侈资本。不过你无能掉田农这个七人组,修为想必奇高,有没有兴趣耐久合作?”
他点了点头,“张枫,我低估你了,我认命。”
“一共是十四万金,遵循你的叮咛,全都是一令媛的大阴钱票,这些钱充足你在地府华侈大半年了。”她道。
这就是玄界,一个你死我活的天下,几个时候前,他还是姜城内有钱有势的田家大少爷,但现在他却不得不为了最后一丝庄严,殉刀!
田农像死狗一样倒在地上,望着碧血刀,不敢信赖,这致命一刀下去,我竟然是涓滴未损。
我出来的时候,雷九与那蒙面女使者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见到我,雷九见机的退了下去。
我说完,就要给他写个欠条,他按住我的手,摇了点头。
老刀冷冷道:“我这刀,在幽冥地府才更好使,在地府这钱也就是一栋大宅子,雇十几个仆人,保持十年的开消,我保你一辈子,享用十年,过分吗?”
老刀看着我的双眼,很久才道:“你出的起价吗?我很贵的。”
他很清楚,我绝对不是一个开打趣的人,是该到了性命的时候了。
我点头道:“先赊着行吗?你放心,我此人言出必行,迟早会给你兑现,代价你开。”
他想了想,捂着胸口咳了咳道:“很好,这事就这么定了,毕生护法,八百一十万金,一个子都不能少。”
她收回衰老的声音:“先生曲解了,我们还不差这点钱,只是想叨教先生的高姓大名罢了。因为能在一夜之间斩杀七个宗师级别的妙手,绝非普通人,我们想请你插手冥宗,如何?”
田农战战兢兢的握着碧血刀,眼泪流了下来,他很不甘,但又没有别的挑选,再赖下去,也是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