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猪头从哀思中走了出来,两人精力大发,恨不得现在就去赌场宰了肖麻子这牲口。只是有些明面上的事情还是要做的,我们只能是等候早晨再脱手。
为了不引发其他赌徒的重视,猪头脱下外套盖在坛子上,抱进了赌场。
我也是肝火中烧,本来见他给钱礼送我们出赌场,猜想肖麻子也算是江湖上的前辈,此次封闭赌场,尽量别闹出性命。谁曾想,他初度见面就往死里动手,摆了然是要猪头的命。
过了没多久,肖麻子从歇息室里急仓促的走了出来,阴冷的麻坑脸显得很镇静,在赌场里四下扫荡着,就像饿昏了头的老虎一样,恨不得顿时逮着一头小绵羊给打了牙祭。
他嘿嘿干笑了一声,修炼害手的人,之以是断子绝孙,有一个首要的启事就是戒色,他们必必要保持孺子身的阳气,才气压抑煞毒反噬。
赌场的打手很多,把这些莽汉调开,能省很多心,赵大福固然跟肖麻子这伙人挂不上边,但是赌场里的马仔可都是他昔日的老兄弟,并且他是赌场名义上的老总,天然是随叫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