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在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你二吗?省着点枪弹,你就不能点他们的头吗?爆头,懂?
退路被封死了,雄师队又联络不上,这下费事了。
我顿时只觉脚下一阵闲逛,脚踝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四全面都是密密麻麻的白森森手骨。
这里的阴气太重了,乃至于昔日那些死去的几十个矿工全都成了木枯,并且是没成心识,力大无穷的东西,闻到阳气,他们本能的觉醒了。
我低头用长明灯一照,大惊失容,我草,是大喇叭!
啊!
丫的,这鬼处所不是人呆的,从速联络其别人,让他们别来了。
猪头一只手持枪,用狗血、符水、雕镂着破邪符文的枪弹,哒哒的冲着这些狗屎玩意就是一梭子,但是地底不竭传来沙沙破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