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铛铛!”
他杀生也就罢了,竟然也不晓得避嫌,当着我的面杀生!那和尚瞪了我一眼,冰冷的眼神毫无和尚应有的仁慈与驯良。
说完他像是送瘟神似的跑了,一边跑还一边从怀里取出一沓沓厚厚纸钱,顺手扬撒在石板路上,嘴里念念有词。
踏在清幽的石板上,皮鞋清楚地将坚固的触感通报给脚底,时候提示着我,杜浩不再身边,万事要谨慎。
伸手摸了摸小孩的脑袋,我顿时如释重负。娘的,这头发,清楚是毛线!
若不是皮鞋将他的脖子戳破,我就被这个白纸糊的小人吓死了!
三岔道口,俄然冒出个西装眼镜男,站在淡雾中不竭摇手。
“叮叮……铛铛……”
氛围顿时变得诡异。
“妈蛋!谁特么在糊的纸人里放了灯胆?”
“谁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