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屋里垂垂规复安静。待划子安稳后,我才舒了口气,回身走进寝室。
杜浩红着眼睛,奉告我,昨晚他就感受不对劲,车子转了半天,始终找不到进城的路。干脆停下来等天明。谁知在后视镜里看到了睡客的骨灰坛子,以是才点了根掺了东西的烟,麻醉大脑皮层。
关上门,我遵循杜浩的叮咛,找了根红绳,将纸船挂在门后。红绳家里多的是,但是想起昨晚的怪事,拿着红绳的手,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只是杜浩说,如果划子不见了,我也就没机遇看到了。既然说了也白说,不如不说!
“老板,买单!”
黑瘦子的餐馆叫如来馅饼,做的卤蛋却飘香十里,有的时候我还想,这孙子就是挂着羊头卖狗肉!
门后的划子不见了!
俄然,完整密封的屋里刮起一股邪风,吹得划子摆布扭捏。
前面的话他没说,我也不晓得纸船不见了该干甚么。
我趴在猫眼上向外看,黑洞洞的楼道里甚么也看不清。
是我看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