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对白衣羽士说道:“那我们就别担搁时候了,从速去找本命鼠吧。”
白衣羽士让我别问了,方灿被桃木桩钉在戏台子这么久,刚摆脱了桃木桩的束缚,必定会影响到她的阴气,她这会儿应当很衰弱,是听不见我的声音的。
方灿当即说道:“谁敢欺负我弟弟,我要他魂飞魄散。”
白衣羽士有点欣喜的点了点头:“阿谁,美女,如果我们碰到伤害的话,你会帮我们的吧。”
白衣羽士当即点头,然后小声问我,要不要把表姐放走?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白衣羽士,我现在越来越感觉,这个气质美女不是神经病了。
起码,她说她在这底下糊口了十几年的事,应当是真的。至于我们“哥仨”也在这上面陪她的事儿,我就有点摸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