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不迭地点头,说当然能够,想理成甚么样的都能够!
再次见到她,我内心真是欢畅极了,没有急着给她剃头,而是和她扳话了起来,而竹洛仿佛也不急,只是她话未几,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在讲,她在听,时不时回两句。
老爸被问得哑口无言,最后叹了一口气说了甚么如果真找上门来了,那也是洋洋(我的奶名,我叫木洋)的命数……
只是,我翻遍了五个礼拜之前每个周日的监控视频,真的没有见到竹洛。并且,我看到了监控视频中的我竟然傻笑着对着氛围发言,还拿着剪刀对着氛围一顿剪……
男人都有这个心机吧,只如果美女投入了别的男人的度量,内心都会非常不舒畅,因而我下认识地忽视了她话里的古怪意义。
根基上都是在门口张望一下,然后……走进了隔壁的剃头店!
当然也有很多剃头店直接就收买女生剪下来的长发的,然后转手卖更高的代价。我也不例外,理完以后便问美女这头发卖给我如何?
本来父母把我叫返来的目标就是从速娶一个媳妇给他们生个孙子抱抱,但事与愿违。终究他们请动了我们这里周遭百里最着名的媒婆……还是没搞定。
“甚么大美女?”陈言一脸奇特地看着我,说道:“我每天在你对门,这一个多月以来,从早上到早晨,一共来了四十二位男人剃头,均匀每天两位,但就是没有见过甚么美女。”
我翻开了他的手,说道:“你小子不会晓得她的地点却不奉告我吧?好歹这么多年朋友了,你不刻薄啊!”
更可悲的是,固然谈了几个女人,但现在已经二十五岁的我,竟然连处都没破!
是的,我不是高富帅,也不是学霸,乃至高中停学去打了几年工,没挣到几分钱就灰溜溜地卷铺盖滚了返来,在一个巴掌大的小小县城开了一家剃头店,当了一名小小的剃头师。
第五个礼拜的时候,我倒是再没有比及竹洛来剃头店。我也问过她的联络体例,她说家里婆婆比较封建传统,管得严,都没有效手机。我再问她家详细住在那里的时候,她也不说。
但他们不肯说,我也就作罢了。
以后的每个礼拜,她都会来理一次发,一向来了四个礼拜,每次都和我聊到凌晨十二点摆布才走。让我奇特的是,她每次剃头都没有付钱,都说用剪下来的头发相抵,我也欣然应允,并没有感觉有甚么不当。
靠,为了偷看美女竟然装了监控!
当天早晨,房间里就传来了爸妈辩论的声音,仿佛是我妈一个劲儿地骂我爸,说甚么当初明显有其他的体例,为甚么恰好听信了阿谁老不死的话,用了那么阴损的体例,如果那东西真的找上门来了如何办?
陈言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严厉地说道:“没发热呀……话说,你是不是耐久没有见到美女都饥渴出幻觉来了,要不,哥们儿今晚带你去大保健?”
从小最怕的就是父母吵架,见他们吵得那么凶,只是这些年脑海中一向想着那早晨父母吵架的景象,总感受他们有甚么关于我的大事瞒着我。
美女进门以后,对着我嫣然一笑,然后我竟然光荣地有了反应,幸亏是有收银台挡着,要不然那可就出糗了。我内心暗骂,莫非是单身太久了,便宜力都没有了?
如果真的没有美女来剃头,那这一个多月,我到底是在给谁理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