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晓夜不是在做这个吗？”康秀低垂着眼睑道。
把高脚杯放在小桌上，康秀翻开膝盖上的一本书，她已无需在看，已经倒背如流：“但我爱你却直到最后，一如你爱我那般；你对我始终一心一意；现在更不会窜改。灭亡给爱情贴了封条，光阴、情敌再不会盗取，负心有如何抹掉；悲伤的是：你不能瞥见，我没有错处或窜改。”
高加图渐渐的回身，他那种脸上没有神采，只要麻痹。然后看向叶惜惜的时候，从唇角勾出了一抹浅笑。
“甚么买卖？”康秀问。
“你感觉你喜好高加图吗？”望天公爵俄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题目。
康秀没法答复。
“我会变成好人的。”康秀当真的说，“固然在这辈子会商下辈子的报酬很奇特。但是你说了要给我一颗跳动的心脏，以是我不会变成丧芥蒂狂的好人，我会做一个好人。”
“你最讨厌甚么？没法忍耐甚么？你做甚么事最高兴？你最喜好去那里？你的内心里有充分的爱憎吗？你有活着的感受吗？如果你现在死了你会有遗憾吗？”
高加图已经脱掉了好笑的头蓬和皮带，发蜡上沾了灰尘，汗水顺着肌肉的线条下滑。他在喘气，言灵崩坏之诗很耗损体力和经历。
“今后随便你了。”望天公爵说，“好好享用这个天下最好的十天吧。我要走了，去祸害其他的天下了。”
“康秀，你是一个很奇特的素体，和宅十八娘一样属于浑沌和暗中的阵营。”望天公爵指着康秀手里的书阐发道，“你不感觉你们很像吗？都没法了解也没法感受爱情。而你的环境还要更严峻，你没有活着的感受。”
“我这几天看了书，有点明白你的力量和设定了。”康秀在走到床头，拿起一本书，《宅十八娘的愉悦平常（第三卷）》。
但望天公爵摇了点头，“这个天下建立在一种叫‘天下盒子’的道具里，毁灭后会重新洗牌，统统的东西都转化成能量，包含人类的灵魂，都会分化成纯粹的能量。”
时髦青年打扮的望天公爵呈现在寝室的沙发上，手里带着塑料杯装的红茶饮料，在他身后书架背景铺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