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用身材安抚了韩柏含,或者临时标记了韩柏含,比及发/情期一结束,韩柏含一建都会堕入痛苦的自我懊悔中。
“你别傻了,”韩柏含将脸埋在孙耀的肩上,贪婪地汲取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语气不自发变得绵软起来,“你如许能躲到甚么时候?你跑不掉的。”
孙耀语气沉着地答复道:“曹宇祥不是我杀的。”
韩柏含第一波狠恶的发/情/潮已经畴昔,身材仍然巴望,但是明智却逐步回笼,他靠在孙耀的肩上,尽力抬眼也只能瞥见孙耀的下颌。冰冷的湿毛巾临时安抚韩柏含烦躁不安的身材,也让他感觉舒畅,他有气有力地唤道:“孙耀。”
不晓得过了多久,孙耀返来了,带着点冰冷的水气,他坐在床边,把韩柏含扶起来。
孙耀在用湿毛巾帮他擦身材,先是额头,然后是脸颊和脖子。
韩柏含略有些喘,他尽力忽视身材的状况,开口道:“去自首吧。”
韩柏含脸上遮住他眼睛的黑布已经被泪水打湿了,潮湿的部分玄色变得更黑,他偏过甚,想要寻觅孙耀的嘴唇。
omega的发/情期很可骇,他从小就在心机课上学过,分化以后更是切身材验过很多次,但是大部分时候他都处在一个独立安稳的环境,会借助安然的药物减轻身材的痛苦,这是第一次他在一个能够称得上陌生的alpha身边发情,对方的信息素源源不竭地从他的鼻腔乃至是每一个毛孔里钻入他的身材,与他体内神经递质受体相连络,将信息通报到大脑,再通过大脑收回指令,让他的身材进入发/情状况。
如果不是落空了明智的发/情期,他想韩柏含如许的omega是应当看不上他的,就像他们初度在看管所见面,韩柏含的查察官礼服洁净笔挺,一向到他被铐住双手坐下来,对方才抬开端来,用冷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那是看犯人和看社会底层人的眼神。
韩柏含摇点头,“你的辩白底子不成信。”
就连他的大脑都已经被alpha的信息素所节制了,他又如何能够抵挡?统统的感受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的渴求。
孙耀没有停下行动,他解开韩柏含被汗水湿透的衬衣给他脱了下来,又用湿毛巾擦他平坦的胸腹和后背。
孙耀不想和韩柏含堕入那样的干系,他另有更首要的事情需求韩柏含帮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