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信心百倍,吼怒一声:“金不留,老子要让你为兰诗韵偿命!”
我一拳砸向了黑衣人的脑袋,我晓得魔斯的命门和兰诗韵一样也是他的脑袋,重拳之下,只听轰的一声,魔斯那比精钢还硬的脑袋,竟然被我的银色拳头生生的砸扁,而我的手却没有感受涓滴疼痛,黑衣人的全部身材随即瘫软了下去,就像一尊蜡做的雕像在渐渐熔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胸口的银色液体金属俄然如波浪一样涌起,穿透了我身上的衣服,刹时就在我的面前构成了一道银色的盾牌。
我收回银线,一声长啸,我的那九柄飞剑刹时又合而为一,但却不是分解一柄剑,而是变成了一条鸡冠蛇,在空中游动,向金不留攻去。
只见我的飞剑如有灵性一样,左突右撞,但仍然被金不留的触手死死的缠住,没法脱身,随即飞剑便化刚为柔,也变得柔嫩如带,灵动如蛇,和金不留的触手缠斗起来。
就在此时,俄然听到远处的金不留一声大喝,他的四条触手又从背后长了出来,如蛇普通缠住了我的两柄飞剑。
金不留早就在防备着我,见我过来,一条巨大的银色触手如一条巨鞭子向我抽了过来,我生出左臂硬挡了他一鞭,随即掌心反扣,紧紧的抓住他的触手,甩了起来,因而金不留就像一个链子球被我猖獗的舞动着,另一头的金不留被砸在洞壁上,砸在溶洞顶上,砸入河水里,他的九只飞剑也如春季树叶一样纷繁落下。那几条银色的鸡冠蛇,一下就落空了敌手,便又合而为一,变成一柄长剑,飘到我的腰间,然后由硬变软,环绕我腰间一周,溶入此中消逝不见。和当初我看到兰诗韵收回飞剑的景象如出一辙。
我心中暗想:这是发射后就不消管的导弹啊!主动搜刮,主动跟踪,还能主动搏斗!莫非是兰诗韵还在节制着飞剑?那为甚么飞剑刚才又听我的批示呢?
到底是甚么能这么快这么准的撞偏金不留的飞剑,救了我一命!并且那东西仿佛还是从我身上飞出去的!
我仅凭肉眼也看不清我的飞剑在那里,只是集合精力,企图念节制飞剑猛攻金不留。而金不留也和我一样也正在宁神静气的操控他的飞剑。
既然如许,那就先处理黑衣人吧,万一它对已接受伤的秦一念和魏生津动手,他们毫无还手之力那结果严峻!
而金不留固然手握如此的神器,可倒是一副惊奇不已的神采看着我,迟疑不前没敢再次打击。
只听一整砰砰的响声过后,我扭头一看,本来是魔斯变成的阿谁黑衣人正站在不远处,端着冲锋枪对着我,我不由得大惊失容,但是低头一看除了脚下几颗变了形的枪弹头外,我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也没有感遭到那里疼痛。
此时我才发明我的身后也悬浮着一柄长剑,细心一看,这就是兰诗韵的那柄银色飞剑。
等我毫发无损的落下的时候,那道银色的盾牌又主动融入了我身上的银色紧身衣当中,不留涓滴陈迹。
“魔斯对不起了!”
我一下愣住了,竟然不晓得本身这么猛!莫非除了那柄飞剑以外,这裹住我满身的银色液体金属都能够任由我的意念节制?转念想想也不是不成能啊!我这包裹满身的液体金属都是兰诗韵的,而兰诗韵不就是能够节制她本身的身材肆意变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