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完酒杯后周锦荣内心窜起一股邪火,第一个设法就是让人把孙杰奶奶弄出敬老院泄愤,但现在敬老院已经关门,如果闹出大动静,影响不太好。
方剂羽不必对孙杰解释这些,但为了让孙杰把心放回肚子乖乖听话,他还是走到孙杰身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
一个后视镜腾空而起,在半空中支离破裂。
为甚么要让阿汤给周扒皮打电话说他孙杰要去浮平山庄掳掠啊?这是玩的甚么套路!
方剂羽重视到孙杰的神情,但没有开口解释本身的筹算。
这是阿汤开走的那部车,驾驶座上坐着的恰是孙杰!
要半路堵人,就得比周扒皮先一步赶到,但眼下找不到其他可用的交通东西,而阿汤开来的这部车上能够也装有定位追踪芯片,所觉得保险起见,得把他也带上,等赶到浮平山庄四周,再让他打电话。
两辆车擦肩而过,火花迸溅时在相互身上留下刺眼的刮痕。
一记天降黑锅砸得孙杰眼冒金星,既不解又担忧,但他只能像个受了委曲的小媳妇普通唯唯诺诺,不敢提出质疑。
周扒皮起居住址能够随时变更,但浮平山庄只要一个,如果山庄里供高朋豪赌的会所出事,周扒皮这个卖力人难辞其咎。
多亏司机反应及时,立即转向,才险之又险地避过劈面撞来的汽车。
“走!开车!走!”周锦荣暴喝出声,固然他以为孙杰不会是本身保镳的敌手,毕竟他的司机和保镳都会随身装备兵器,但谁晓得孙杰有没有帮手?凭他的脑筋能想出这么个别例逼本身出来?再者,孙杰是如何晓得本身从哪条路赶去山庄?总不能是运气好,猜中了吧?
但如果周扒皮晓得来掳掠的人是孙杰就不一样了,待过几年武校的蟊贼罢了,哪用得着大动兵戈?
现在事情已经产生,悔怨也晚了,只能想体例挽救。
挂断电话后周锦荣把酒杯酒瓶砸得稀烂,虽说换了谁被酷刑逼供都会像阿汤那样诚恳交代,但这蠢货如何能这么蠢,竟然会被孙杰阿谁有肌肉没脑筋的莽夫给绑了!
孙杰到底跟甚么人搞到一起了?竟然能安排偷袭手!
但是公理总的所作所为,不但跟公理搭不上边,并且完整不像是要救他啊!
劫富济贫是个好主张,可为甚么要事前告诉周扒皮啊!
早晓得这小子不堪大用,当初就不该让他跟着本身去打仗山庄里的大买卖!
“不必担忧,既然能让你失忆,也能让他们失忆。”
轮胎与路面摩擦出刺耳的怪声,周锦荣伸长脖子,看清了停在不远处的都会越野车。
“啊?”孙杰神情错愕,一脸无辜。
固然山庄里的安保会搞定孙杰,但万一让会所里的客人遭到惊吓,他周锦荣必定要担任务。并且,会所出事,他这个卖力人不在场,那像甚么话?他若不在,安保摆平孙杰的功绩全归钟艺那女人,而错误却要算在他周锦荣头上。
至于为甚么要爆出孙杰的身份?
但话音刚落,砰砰两声比枪声降落很多的炸裂声响起,猩红的血浆和斑斑点点的碎肉粘到车窗和真皮座椅上,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不分前后地响起惨叫声。
幸亏孙杰也是个痴人,心机简朴,有勇无谋,多数是临时起意要去打劫会所里那些高朋,也不想想会所里的客人都是甚么身份?恐怕只要孙杰这类蠢货才做得出这类有命抢钱没命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