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替你算一算你的桃花在哪个方位?”施得装模作样地掐起了手指。
“没有,何爷没提,也没问你现在是不是达到了相师的境地。”碧悠也很奇特,想了一想,“仿佛何爷更在乎你的改命之路走得是不是顺利。”
“何爷还说了甚么?”施得还想多听到一些唆使,他对此后在病院的事情展开,充满了等候,但眼下变数很多,也不晓得是不是还能顺利地翻残局面。
不管背后的巨手是不是毕姓老者,他不能总被动,要还手才行。
“我还向来没有听过相师有自学成才的先例。”花流年才不信,嬉嬉一笑,“施兄弟,你可真行。”
施得也不点破,持续说道:“感谢流年替我收留了常小妹,她是一个不幸的女孩子,但愿你能帮一帮她,给她一条正路。”
“你跑那里去了?让人担忧死了!也不晓得打个电话返来,我还觉得你要返来吃晚餐。”碧悠半是责怪半是体贴。
并且最让施得防备花流年的一点是,他严峻思疑花流年和木锦年一样,是毕姓老者的马前卒。不说别说的,就是二人的名字很较着就有决计为之的陈迹,并且名字不但含义丰富,也和二人面相符合,背后必定是高人所为。
毕姓老者本来叫毕问天,还和何爷是师兄弟,怪不得,怪不得!施得总算解开了心中的一个答案,却从何爷含混其词的话中嗅到了一丝气味,果不其然,毕问天和何爷并非一起人!
直到现在何爷还下落不明,谁又晓得何爷是不是受了甚么威胁?固然施得不信赖毕姓老者的道行会高过何爷,但如果毕姓老者真是一名运师,他不必和何爷硬拼谁的道行高深,在道行不异、境地不相高低的前提下,谁先脱手谁就能抢占先机。
一见施得呈现,碧悠先是一喜,随即一把拉过他,不由分辩将他拉到了桃花居。
“我呀……”施得用心停顿了半晌,才奥秘地一笑,“我是没有传承,自学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