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曾欣来上班的时候见我坐在保卫厅里呆若木鸡的模样,才走出去问我“你如何了?如何仿佛是魂儿被勾走了似的?”
我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快递是从澄湖县收回来的,那这个照片应当也是在这里照的没错了,看来我要找的就是这个抚仙湖。
我捉摸着这对老佳耦应当是本地人,对本地的一些环境比较熟谙,把小叔发给我的照片拿给他们看看,说不定会有线索。
把黄毛安排在房间里以后,我又去找这对老佳耦聊了谈天。还好老佳耦挺热忱的,我问出来的题目,他们晓得的话几近都答复了我。
第二天我和黄毛一同来到了车站,黄毛甚么都没有带,说是既然我要他帮手,那就吃穿住行都得我卖力。没体例,我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
我只要临时把小叔发给我的照片保存下来再另做筹算。但因为那照片是吵嘴色的,并且都只决计的拍了某个角落,以是在收集上搜也搜不出来。
我想了想,又点开了小叔的微信。才畴昔了几个小时罢了,他的微信头像已经改换过了,而朋友圈内也空无一物,看来已经被他删掉了。
抚仙湖?我听着有点儿意义,我从速拿出了手机翻开了小叔发给我的照片递给老佳耦看了一眼,然后问他们:这个就是您说的阿谁抚仙湖吗?
我点了点头笑道:是啊。
曾欣悄悄拍了拍我的后背柔声对我说: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在。
我立马去买好了中转昆明的动车车票,然后给黄毛打了个电话让他顿时清算行李,第二天一早解缆。
我们到了昆明以后又转车去玉溪市澄湖县。一起上黄毛都没有问我让他来云南干吗,只是悄悄地跟着我。这倒是让我感受蛮奇特的!
我操着一口流利的川普问老佳耦:老辈,叨教一下这四周有没得啥子湖泊之类的?
莫非是黄毛和赵队长他们?但目前来看他们底子就没有想关键我的动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