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郡主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甚么叫运气爆朋,爆朋是甚么意义?欺负我读书少?
当门僮说出新安郡主将顾钰带到崇绮楼之事时,谢玄想也不想的丢下舆图,奔出门外登上马车朝着崇绮楼的方向飞奔而去。
“给我撕烂她这张嘴!”气得肝疼肉疼的新安郡主立时又跳了起来,指着顾钰向身后的婢女号令道。
甚么叫放心了?这话甚么意义?
守在门前的酒保一眼便认出她来,含笑恭敬见礼道:“本来是郡主光临,鄙人真是不甚荣焉!”
“少废话!”
婢女们听着一呆。
婢女吓得不敢再说话,只是看着顾钰投出来的那满壶竹失神情惶惑,应了声:“是!”忙跑了下去!
新安郡主内心一阵鄙夷,忙解释道:“春秋时人爱好投壶,到了魏晋,那些名流们便偏好曲水流觞,不过,本郡主倒是感觉比起曲水流觞这类故作风雅矫饰诗词的游戏来看,还是投壶比较好玩一些!”
顾钰在心中嘲笑,看着这座在安康城享誉盛名的宅院入迷,表面是风雅新奇,可又有几人能知这内里的血腥与肮脏?为了满足那些王谢贵族后辈的要求,这个所谓的极讲风采和格式的仆人便将虎伥伸到了一些家世明净的贵族少女身上,将她们抓来后,不但教会她们琴棋书画,还会教一些布局杀人之技,以处子之身作为细作卖给一些贵族后辈。
新安郡主乌黑的双瞳转了两圈,摸干脆的说了一句:“一百金铢,如何?”
“一百金铢?”顾钰非常讶异。
跟着酒保的一声高喊,新安郡主与顾钰再次开端投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