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也,你这娇纵的性子也要好好改改了!”
“太后!”新安郡主还想说甚么,庾太后倒是伸手一挥,略有些不耐烦的道了一声,“你先下去吧!”
远远的看到一座略显颓旧的木质宫殿,顾钰心中到底有些彭湃感慨,因苏峻之乱时带兵入台城停止烧杀劫掠,这些宫殿都有颠末烈火燃烧的摧毁,所乃至今还显破败陈腐,但宿世她住进显阳殿时,当时的显阳殿便不再是现在这个模样,桓澈花了大量的财帛人力对其重修整修,才让那座宫殿变得阔朗而金碧光辉,稍显出皇家的严肃。
新安郡主话刚说到这里,陡地一滞,倒是庾太后的目光制止了她,寻着庾太后的目光,新安郡主也陡地转过身来,就见一身青衣乌裳,墨发披垂,正脚踏着木履施施然走来的顾钰。
而待新安郡主一走,庾太后便站起了身来,竟是走到顾钰面前,打量了她半晌,方才问:“容色姝丽,可为国色也!哀家传闻,桓氏庶子桓澈欲向你提亲,你对此事是何态度?”
而庾太后的眼中已是暴露了不普通的赞成和惊色。
新安郡主不肯走,庾太后又唤了一宫女出处请,才让她悻悻然的蓄着满肚子火走出了宫殿。
动静传到顾钰这里的时候,顾钰正与王五郎和谢七郎一起喝茶,忽见诗琴神采镇静的寻来,言太后传旨于顾府,顾钰心头也是一惊。
王五郎听得一阵懵懂,顾钰倒是心领神会。
街道之上更有很多人惊奇而猎奇的朝他们二人看了过来,顾钰不由问:“谢君,你要干甚么?”
王五郎笑着,谢玄倒是神情凝重,微微沉吟了一句:“只怕事情不会这么简朴!”
新安郡主不喜读书,听得一阵懵懂。
“难不成这新安郡主告状竟是告到太后那边去了?”王五郎不由打趣道,实在直到这一刻,他都还在为新安郡主狼狈逃窜时的模样而笑得直不起腰,“我实是未想到,本来十一娘你玩弄起人来也是如此风趣,毫不手软。”
也只要扬了名以后,我才有能够突破家世边界……这不但是为了吴兴沈氏,也是为了我本身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