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深深一叹,几个孩儿中本身最疼最宠的便是慈儿,论品德边幅她这个为娘的自认天下无人可与之相媲美。恰好阿谁上官锦琰有眼无珠,害得慈儿遭此灾害,让她如何能不恨。
特别这个节骨眼上,刚好能够借这件事情抵消刚才钟义的婉拒,姚丰乐得做这类三全其美的事情。只是威风还是要摆出来,不屑的翻了个三白眼,哼声道,“内里候着,我这就去禀告公主和老爷,见不见今儿个还两说着呢!”
长公主面色一沉,原觉得上官锦琰此次前来必然会乖乖昂首认罪,没推测竟然敢如此抵赖,更加气的华容失容,浑身颤栗。
谁知一个不留意正碰上站在门外的上官锦琰,钟义心中焦急也来不及看清来人,又忙忙赔罪报歉随即仓促拜别。
既来之,则安之,上官锦琰恭敬的取下荆条双手捧于头顶,本日必须将上官与姚家的恩仇有个告终。
“这不是上官二少爷,您来做甚么?”姚家与上官家的事情闹的满城风雨,姚丰又岂会对上官锦琰客气,就连说话的口气中非常带了几分敌意。
“公主殿下,昨儿个十六王爷府中又送了二两高丽参,您看我们需送些甚么回礼才合适?”贴身婢女仰止捧着一盅绿玉晶莹的茶碗儿送到跟前,躬身奉上茶水,轻声慢语的道。
长公主满腔的肝火熊熊燃烧却不露声色,很久一言不发的看着上面跪着的人。仅仅用这点小把戏就想获得谅解,真当我姚家能够任人凌辱不成?
送走钟义,长公主辛白露正由几个丫环捶腿捏背奉养茶水,自从姚慈出事,她可算是操碎了心。
那身后跟着的家人忙上前打着哈哈赔罪道,“丰爷,我们公子本日是上门负荆请罪来了,您瞧他身上背着的波折条,另有我们上官家特地带来的薄礼,劳烦中间出来通禀一声。”
仰止谅解的顺势跪下给主子捶腿,“事情总要一步步渐渐来,大蜜斯那样的品德,何劳公主您操心。”
“你洞房中与人私通,过后又果断退婚,害得慈儿背负不清不白的名声至今卧床不起,莫非这还算不获咎名?”
辛白露不愧是大新朝的公主,雍容高贵,不怒而威,虽嫁入姚家数十年但是身上的皇家严肃却涓滴不减。是以府中上高低下几百口儿对于她的畏敬之情涓滴不比老爷姚秉恩少一分。
“唉,誉儿也算是好的了,若真能成全了他与慈儿的姻缘,我倒是无话可说。只是老爷却死了心的不肯府中后代与皇家有所来往,都这么多年了,他如何就放不下这段心结。”想到夫君姚秉恩,辛白露不由自主暴露了会心的浅笑。当年本身还是二八芳华,只为外出玩耍之时偶尔一个回眸便将放心给了他,任凭父皇、母后如何解劝都不为所动。现在后代绕膝,时候沉淀下来的是伉俪恩爱,和和美美。但是夫君对于当年皇家的各式难堪却没法放心,更不答应家中后代与皇家姻亲来往。
“上官锦琰你可知罪?”
“他来了?”长公主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冷声叫道,“既然来了,我姚家人不见便是失礼,来人啊,前院摆好香案,静待上官二公子驾到!”上官锦琰可算是撞到了刀口上,长公主咬碎一嘴银牙,不等婢女们搀扶先行跨大步往院子里走去。
上官锦琰听的明白,钟义竟然回绝姚家的示好,这意味着甚么?是不是他与苏纾两情相悦,是以谁都不肯采取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