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倒也见机,领着四人便往菲烟阁走去。也许是那二两碎银子起了感化,小刘非常殷勤,一起之上又把秦淮河的值得一去的妙处先容了一番。
谢江波担忧他欺生。将本身领到一些大哥珠黄的女人那边,便说道:“如何?我们像是第一次来吗?”
程仲哧然一笑,这些抬身价的把戏早在他的料想当中,明显是风尘女子却打扮成三贞九烈的节妇,还不是为了能卖个好代价?
“这位高朋,小的可不敢有一点夸大,只是菲烟女人目光高得紧,如若她看不上,任你是王公贵族、富商富商,即便是花上万金她也不假辞色。至今无人能成为入幕之宾啊。唉!如若能与菲烟蜜斯一夕之欢,即便让小的立马死去,也是心甘甘心啊。”小刘说道。
程仲又好气又好笑,这哥俩看来是被倪栋气胡涂了,想得这都是甚么主张?
如真似幻搬,一名烟行媚止的女子走上了高台,只见她薄施脂粉,也未见得有多少装点打扮却给人以难以顺从的引诱。
“好了,不怪你便是。”谢江波嫌这个小刘太啰嗦,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这些人都是所谓的花场经纪。是给窑姐儿们拉客人的。这类人目光毒,甚么样的人看起来不咋地但是腰包里有钱。甚么样的人穿着光鲜却囊中羞怯,他打眼便晓得。谢江波等四人在他的眼中就是四条大肥鱼。
“小刘呀,这秦淮河有甚么好去处给我们说一说,如果让哥几个对劲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谢江波说道。
徐琨看来是气胡涂了,应天府尹,堂堂的正三品大员,放到后代那就是直辖市的市长,他竟然要为这点小事让乌涟出头,真的让人啼笑皆非。乌涟会不会出头这是先不谈,如果这事传到了徐阶的耳中,恐怕徐琨逃不掉一番斥责。
不过这类事需求按部就班,倒也不消急于一时。几人调剂了心态,持续前去秦淮河进发,这里间隔秦淮河已经不远,模糊的都能闻到芳香的脂粉味了。
小刘的几句话顿时勾起了程仲等人的对菲烟的兴趣,合计了一下,谢江波便对小刘说道:“小刘呀,你明天就带我们去找菲烟女人吧。”
谢江波取出二两银子赐给年青人“如何称呼呀?”
那年青人一见谢江波脱手豪阔,愈发的热忱:“小的姓刘,高朋称呼小刘便可。”
“二哥。我们固然把握了浙江近半的丝绸,但是剩下的一半呢?其他各省的丝呢?江南制造局呢?你能确保这些人必然不把丝卖给行倪的?”程仲问道。程仲等人丝绸买卖做得虽大。但也并未构成把持的职位,不然倪栋也就不敢这么对待谢江波了。
“看看。我这不是夸你嘛?”谢江波笑道。
但是这么大的处所。该往那里去呢?徐琨和谢江波虽是烟花之地的常客,但是突然来到了应天府秦淮河还是有些找不着北的感受。
“看来这位高朋还是不信啊!等会晤到菲烟女人出来,您可别失魂落魄啊。”
...
“老二,些许小事何必挂怀?”徐琨固然如是说,但是他乌青的神采却也透露此时心中的气愤!
正在这时,一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摆布的年青人凑了上来笑嘻嘻的问道:“哟,看模样几位高朋是第一次来?”这年青人长的獐头鼠目,非常鄙陋,特别是一双眼睛,本就很小,再一笑就只剩下一条缝了,看起来非常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