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偏头望去,那本来巍峨弘大的无量大殿,此时已经一片狼籍破败,大殿四周散落了一地的碎木,本来的门窗已经全数碎在了地上,殿中乌黑一片,甚么都望不到。
徒弟临终的话如雷似鼓敲的他一阵心烦,“天命是不成改的,你和她必定无缘,必定无缘,必定无缘……。”
她听到了宋氏惊呼,“阿婉,阿婉,终究醒过来了,我的女儿。”
“母亲去安息吧,您守了一夜也累了,阿婉没事,我守着她就好。”
两兄弟几步到了前殿,只见国师笔挺的站在殿前的院中,望着院角已经收回新叶的一株腊梅树,一言不发,在他身后跪了一地仿若雕像普通的的禁军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