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羽士倒是经历丰富的往中间一摆擦着脚尖避过了扫来的一脚。
这是如何回事啊,不是个男孩儿吗?如何就变成了女孩儿?捆个男的那是绑架,捆个女的,那是甚么?
几近同时,一道银光闪过,一把锋利的长剑已经出鞘,一剑斩断了捆住姜婉的绳索。
他正了正道袍,抖着左手的拂尘端庄的反复道,“小女人,你有恶兆啊,让小老道给你算上一挂如何?”
姜婉转头望着这个寡言的哥哥,悄悄的笑了笑,正要朝弄他几句,却俄然身子一沉,一股大力从肩头传来,直直的将她拖了出去。
小羽士被看的惭愧不堪,恨不得找个处所藏起来。
姜婉惊奇的看着俏生生的站在那边的两人,竟然是桃红和紫藤,这两个丫头不是在走廊里立着吗?如何还能这么快的跟了过来?
那是犯了清规戒律啊,从小到大,他但是连女孩儿的脸都没端庄的瞧过一瞧,到现在还不晓得女孩儿同男孩儿到底那里长得分歧。
一个诡异的笑一闪,小道伸到一半的长剑俄然改刺为砍,一刀硬压上了顺着剑尖而来的长鞭,招式才刚起手,又改砍为划,手腕一翻,向右划去。
紫藤迎着一鞭甩去,错身往左,待收鞭反挽了一个鞭花去夺小道手中的长剑。
两个丫头仿佛极有默契,桃红小腰一扭,几个箭步奔到船头,一把锋利的柳叶刀利落的架在了糟老道的脖子上。
未有人叮咛,随后跟下落地的两个黑影只在船舷上一点,默契的摆布激射而出,往画舫的前后舱门扑去。
真是越想越恨。
现在已经到了春意正浓的四月,西京河两岸的垂柳都发了芽,翠绿一片的似两条绿色的丝涤将白浪阵阵的西京河绕了起来。
最快的一个如箭矢直奔姜婉而去,只一瞬便已追上了她,一伸手揽住了她的小腰。
姜旭带着姜婉,脚尖轻点,几个起落避开缓慢撞来的碎木,稳稳的落回了高翘的船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