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俄然想起混乱中是听到夜祁喊我上床:“我哪晓得床下有法阵能对于鬼!我……我吓傻了嘛,我就是觉得你……”我就像个受了天大冤枉的小媳妇,哭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委曲巴巴的看着他:“那……那……”哽咽了两下,放高音量:“那如何就……就七次了?”
脑袋狠狠的撞在床头,‘咚’的一声,撞的我两眼冒金星。
我脑海里快速过了一遍,二七一十四!
女鬼一声哀嚎,红绳捆住的位置冒起了青烟,就想被硫酸泼到一样渐渐熔化,红绳堕入女鬼的手腕,女鬼仍不肯把手拿走,撕心裂肺的呼啸,另一只手也砸碎玻璃伸了出去,被另一股红绳缠住。
吐了口郁气,跟我算起帐来:“王八蛋一次,混蛋一次,乌龟蛋一次,骗子一次,死骗子一次,又骂我王八蛋一次,加上救你,七次。”
赶快蹬腿:“不可!我四姑奶奶仿佛被女鬼抓走了,你得先去救我四姑奶奶,不然我死都不会给你!等你七次完事都到明天下午了,我姑奶奶早给那女鬼弄死了死透了!”
我是他的补品,跟玩具一样,随便践踏的补品,想到他对我存亡置之不睬,对我从无尊敬只要硬来,一下子落空了明智刹时气炸了!
床四周的红光垂垂的弱了下来,从上到下隐没到空中。
“你也差未几,不包办的小东西。”夜祁起手给了我一个脑瓜崩:“脑筋复苏点,一次性七回,你也真敢想,可问过我受不受得了?”
他把手从我脖子上拿开,仿佛也被我气的不轻。一贯波澜不惊安静安闲的他眼睛里仿佛都将近喷火了,本来就冷酷的一张脸跟冰封了一样,僵在那儿,下半身似动也不是放着也不是出来也不是,显得有些心躁。
夜祁见我终究闭上了小嘴,抓住我脚踝把我腿架了起来:“我尽量节制在两个小时以内一次。”
窗台上,四姑奶奶提早摆好的阵顿时起了感化,烛光摇摆狠恶闲逛,栓了铜钱的红绳刹时缠上了女鬼的手腕。
此时,我已经被吓的魂不附体瘫软在床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女鬼消逝的位置,大口喘着粗气,满身抖的仿佛糊口不能自理。
女鬼一身白裙,裙摆已经褴褛不堪,一裂开嘴,黑紫色浑浊液体顺着嘴角溢出,黄褐色的牙齿上遍及肮脏,齿缝间另有几条红色像蛆一样的虫子在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