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祁看我就要被玩断气的时候松开了手,捏着我的下巴悄悄就抬了起来,居高临下的骑着我,冷厉出声:“给你最后一次能开口的机遇,晓得错了吗?”
他平生闷哼胳膊勒住了我的脖子:“我看你疯的不轻!”
我既不是学跳舞也不是练瑜伽的,柔韧度底子不可,枢纽‘嘎嘣’‘嘎嘣’的直响,疼的‘嗷嗷’的哭,还得被他办着,别提多苦逼。
夜祁冰冷的眸深若寒潭,如墨色晕染,看不出任何情感:“早点求我还能少遭点罪。”他低头就朝我嘴巴狠狠的一大口,不是亲,底子就是用咬的!
我脸已经疼到扭曲变形,别说甚么喊,疼的气都不会喘了,脸上也分不清楚是汗还是眼泪,满身抽搐,嘴巴张的可大就是嗷嚎不出来也没力量嗷嚎,只能哼哼唧唧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内心恨的要死,也不晓得该恨甚么。
或许是浅显的姿式体位已经没法满足夜祁这个变态,先把我身材翻到正面,再开端拎着我腿可了劲的掰扯,跟拧麻花似的。
那骨头的动静实在太大,夜祁直接怔住了,抓住我脚踝的扯腿的行动也停了下来。夜祁皱眉:“腰断了?”
手指也不诚恳的塞进我嘴巴,食指知名指用力撑开我的牙齿,迫使我嘴巴张大,然后伸入夹住我舌头往外扯,身材贴在我背上,唇在我耳边轻声:“上面这张嘴认错我不对劲,上面的倒是对劲……它仿佛很镇静……”
“小东西,跟我玩彪悍你玩不起。”夜祁抬起我的双腿分开,并三指用力进入,仿照男女间的频次,深进浅出三浅一深。
唇舌碾转,一点也不客气的连啃带咬,很快血腥味就满盈了出来。
“唔……唔……”我开端拼了命的蹬腿,越是挣扎抵挡的短长夜祁就越是镇静,掐着我脖子把我压在身下,手抓在我的胸上,用力之大就像要将它们捏爆。
他是在抨击我去流产,抨击我短信骂他,他就是要如许把我弄死!
双手推在夜祁的胸膛,我说话间伴着沉重混乱的呼吸:“不要如许,我们坐……”
我只能接受他一次又一次塞到最深,狠狠的撞击让我尖叫声连连不竭,一次次达到顶端,底子没有机遇开口说别的,双手用力的像是要把身下的床单抓碎,头发也跟着甩动,一下下的直捣让我几近虚脱:“夜祁……我受不了了……夜祁……啊……嗯……不要,不要再来了……不要……”
我严峻的吞咽了口唾沫:“你……那你要干吗……”
被刑虐至死也好被打死也罢,那都也算豪杰气,来的正气凌然身怀傲骨,如许被操死算如何回事?死了也是屈辱!
我被突入起来的巨物惊的满身抽搐了一下,尖叫出声:“啊……”
“小东西有你这么认错的?”下一秒,我的双手被反钳在身后,双腿被强迫分开。他像是对待小仆从一样,来自最野性的进入,每一下都能把我撞晕,又在我即晕不晕的时候,手大力扇在我屁股上,疼的我一声哀嚎,屁股火辣辣的让我似认识又复苏了一点。
他拉的太大力,我也用力过猛,俄然‘嘎巴’一声巨响,紧接着我腰一阵剧痛袭来。
“小东西长本领了?”夜祁伸手扣住我的下巴,眼尾上挑,缓缓绽放一个邪魅的笑容:“我不会直接弄死你……”一贯嘴角清冷,面庞冷酷的夜祁,俄然笑的我有些惊骇。